“阿爹,熱。”
就見小孩兒渾身紅彤彤的,四肢健全,隻是,臀上多了一隻小尾巴。
謝容英頓了頓,本欲直接分開,就見那兩歲的小皇子昂首對他笑了笑,謝容英也就頓住了腳步。
那最後一計一出,很多民氣裡就道不妙。
寧遠侯江白本來是在練兵――自先帝禦駕親征後,先帝心知戰亂複興,是要花些時候的,便令寧遠侯親身練兵,好不管如何,也要給謝容英留下大量的精兵。
謝容英迷惑了一下,頓了頓,到底冇有再說甚麼,隻是讓人擬了旨,冇有再提加封郡主之事。不過,派去傳旨的乃是謝容英身邊的宮人,謝容英便對他使了個色彩。那宮人就立即明白,賢人的話,還是要傳的。
那宮人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句話不敢說,隻抖動手把小嬰孩的繈褓翻開。
更何況,江白又豈會一人單騎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