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眉心伸展開來,道:“阿守坐了一日車,也累了,我讓玉壺照顧你喝藥,喝過藥後,乖乖泡藥浴,若當時我還冇有返來,你便先睡下罷。”
謝遠腦中俄然不太刻薄的閃過這麼一個動機,眉眼彎彎。
但是,敬王和馬氏,另有馬氏背後的馬家,必定是寧肯讓出世子的名分,也毫不捨得讓才五歲的謝瑾然在長安為質的――五歲的孩童,恰是最不定性的時候,萬一被人決計引誘,教壞了該如何辦?要曉得,那皇太孫本年十歲,定王府世子更是年有十七,他們想要用心教壞五歲的謝瑾然,真的是……太簡樸了。
江氏和謝若錦怔楞半晌,隨即都聽明白了謝遠的話中之意――是了,謝遠,一定就非要做阿誰世子,非要做阿誰必須留在長安做質子的世子。
而這些許的慚愧,底子不敷夠敬王“恩賜”給江氏一個兒子。
接著便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