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懸著的心刹時就放了下來。
“啊——”
“你若想死個痛快,還不連累彆人,就老誠懇實的答覆我接下來的題目!不然,段念還未立室,你總不想絕後吧?”
“臣做事,太後大可放心。”燕西尋一把將她擁入懷裡,“臣為了大商和太後這般辛苦,太後是不是該犒勞犒勞臣……”
多年策劃打算皆毀於一旦!
蕭太後瞥了一眼帳本,“冇有真的證據,還是見好就收的好,以免讓歐陽劍阿誰老東西反咬一口。”
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開門。”燕西尋淡淡的道。
“在我書房的密室中。”段正華哀思的說著,“第二層書架上有一個能夠轉動的花瓶,隻要向右轉三圈,密室的門就會翻開。”
“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可惜,你的虔誠用錯了地兒!”燕西尋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林二,給我好好的服侍段大人!”
段正華被關於此處,打得遍體鱗傷,可見已接受過一次酷刑了。
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紮進了段正華的內心。
“好!那本公公就遵循太師所言,將段正華押入詔獄!”燕西尋唇角勾起。
身後又傳來了淒厲的慘叫。
段正華緊咬牙關,“要我說能夠,你必須承諾我一個前提。”
“階下囚另有資格談前提?”燕西尋眼底閃過一抹寒光,他最恨彆人威脅!
她濕漉漉的頭髮披垂在腦後,芳香無窮。
隻要一想到歐陽劍欲哭無淚又不得發作的模樣,就一陣暗爽!
燕西尋卻不覺得意,“第一個題目,你貪汙納賄的阿誰帳本到底藏在何地?”
段正華滿臉鮮血,吃力的展開雙眼,“狗寺人,你該死!”
他如是想著。
蘇鵬立即會心,對著蕭太後一陣溜鬚拍馬。
詔獄。
“來人,去把段念抓來!”他冷聲道。
二人走後,歐陽劍終究不淡定了,他惡狠狠的盯著幾名認罪的大臣,恨不得將他們扒皮抽筋!
段正華的後腦不竭的撞擊著柱子,苦不堪言。
“太後彆怕,是臣。”燕西尋的聲聲響起。
真是不要命了!
“當然是王貴妃了,實不相瞞,她已經背叛向本公公了……”燕西尋邊說邊拽住了段正華的衣衿,“這裡是詔獄,守備森嚴,冇有本公公的號令,任何人都彆想出入!”
燕西尋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現在該死的是你!”
太後貌似變聰明瞭呢!
這麼一來,段正華的罪名是坐實了!
他扶著蕭太後的手掌分開。
一隻手撫摩著她的玉背,她還覺得是宮女搓背,直到那隻手更加猖獗,她才快速睜大了眸子!
……
“太師,你另有何話要說?”燕西尋眉毛一揚,頗具挑釁的看著歐陽劍。
他不甘心啊!
段正華雙目充血,咬牙切齒,“寺人乾政,你不得好死!太師不會放過你的!”
“帳本在哪兒?”燕西尋逼視著他。
“你,你做了甚麼?”段正華問。
蕭太後佯裝安靜,她在朝這麼多年,還從未像本日這般痛快過!
“臣接旨!”
“太後,您為何不乘勝追擊?”燕西尋問。
他死不要緊,可兒子毫不能出事……
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都是受了他燕西尋的熏陶!
燕西尋卻又補了一刀,“下朝後,如有想主動交代者,可到禦書房。”
本日也算大勝了,蕭太後不想逼得太緊,用心打了個哈欠,“哀家累了,這帳本下朝後再研討,先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