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采更加丟臉,卻又無台階可下。
“你!”歐陽劍佯裝憤恚的瞪著他,卻偷笑著看向了蕭太後,“太後,您也曉得,匈奴使臣是來媾和的,燕西尋這般做實在是過分!還但願太後能夠嚴懲燕西尋!”
“燕公公報歉!”
他說著便向外走去。
燕西尋收到錦衣衛的動靜。
刷!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燕西尋打了個響指,“林一,去籌辦一套錦衣衛的服飾來!”
他冷哼一聲,“你憑甚麼欺侮我匈奴?莫非就不怕因為你的一句之失引發兩邦交兵?”
王鸞青不甘的看著被拿走的信鴿,被迫無法的點了頭,“統統都聽你的。”
翟光霽擁戴,“我看,你就是想成為千古罪人!”
“是!”
“你倒是跪啊!”
韓先烈撫摩著那件衣服,終究還是狠了狠心,“我籌辦養好傷勢再去。”
燕西尋輕笑,“哼!那又如何?強龍不壓地頭蛇!來一個,本公公滅一個!”
“傳匈奴使臣宇文慶覲見——”
“你!”宇文慶眉頭緊皺,惡狠狠的盯著燕西尋,“你又是何人?”
莫非,他們真的有底牌?
燕西尋叮嚀。
……
起碼,氣勢這方麵出來了!
刹時,無數雙眸子刺向他。
就算是隔著珠簾,燕西尋都能設想到蕭太後一臉傲嬌的小神采。
“臣曉得了!”燕西尋目光灼灼,“臣定不會讓太後墮入險境!”
燕西尋不由向其望去,此人乾枯黑瘦,滿目瘡痍,可見受儘了折磨和委曲。
他顴骨甚高,帶著一隻耳環,頭上隻留一束黑髮,中間的頭皮鋥亮,目光炯炯有神。
忠心的朝臣都紛繁蹙眉。
他背上扛著一個傷痕累累之人,“公公,韓先烈被帶返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項覓走來,“太後有請。”
宮女極有眼力的退下。
蕭太後揉了揉頭,“匈奴使臣來,一則帶回呼延玥,二則是為了刺探哀家是否真的有二十萬私兵,如果露餡,必將再度建議打擊。”
蕭太後正坐在打扮台前,宮女用特製的花油為她梳髮。
禮部尚書金佑川稟告,“太後,匈奴的使臣宇文慶已經在殿外等待了。”
燕西尋忙起家趕去。
金鑾殿。
“小爺我就是擊退你匈奴十五萬雄師的錦衣衛批示使,燕西尋是也!”他一臉挑釁的斜瞥著宇文慶。
好啊!
燕西尋闊步拜彆。
燕西尋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看來,歐陽劍就是與匈奴勾搭之人!
“是。”燕西尋接過了宮女手中的梳子,親身上陣。
半晌後,一件錦衣衛的服飾被拿了出去。
宇文慶腳步一頓,大商當真不怕複興戰亂?
二人走後,燕西尋眸子微眯,匈奴的使臣明日也該來了!
“公公,匈奴那邊派使臣來了,傳聞對方能文能武,極其凶險。”林二稟告。
宇文慶眼底刹時肝火沖天!
燕西尋實在是太可駭了!
“外臣宇文慶見過大商天子、太後!”他隻是略微一拱手,便算是儘了禮數。
劉鴻誌抓住機會就抨擊燕西尋,“燕公公,你此番何意?如果真挑起兩國戰役,你當得起嗎?還不快速速向匈奴使臣報歉?”
燕西尋輕笑,“你看,我大商像是怕的模樣嗎?”
燕西尋眼底閃過了一抹傷害的寒光,鋒利的眸子刺向宇文慶,“既如此,那本公公奉告你,見我朝陛下和太後,需行膜拜禮!”
現在,他也正以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燕西尋,不卑不亢,“你就是在短短三日以內大破匈奴十五萬精兵,接連光複七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