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酥軟的嬌吟聲再次逸出檀口,夏蘭貝齒緊咬朱唇,忍不住微仰著頭,任頭上髮絲如瀑般垂落腰際。她的嬌吟聲,於男人而言,就是一道不成順從的號令,接獲號令以後,男人低吼一聲,緊握著她的烏黑的腰肢,狠惡的高低挺舉起來。
想著沈凝暄接連兩次,都從獨孤宸的眼皮子底下溜了出來,獨孤蕭逸寂靜好久,終是無法低笑出聲:“之前,我分開齊氏行營前去燕國皇宮看你時,會安排血影樓的部下銀血,在這裡喬裝成我,但是這一次返來,他卻扭扭捏捏跟我說,出事了……”
“如何?”
聞聲,沈凝暄心下一震妲!
現在,她們是伉儷,她要曉得,貳內心真正的籌算!
“主子遵旨!”
輕柔的聲音,似是能讓男人酥了骨頭,夏蘭不施脂粉的大眼,水波泛動:“蘭兒現在都是皇上的人了,總不好一向這麼偷偷摸摸的!”
好麼!
苦笑,變成了哂然,獨孤蕭逸忍不住輕歎出聲:“然後夏蘭便爬上了銀血的床,與他顛鸞倒鳳,成績了功德!”
中軍大帳中。
聞言,男人神情刹時變得凝重起來。
淡淡轉眸,笑看藍毅一眼,北堂淩俊眉輕挑,笑眯眯的看著船艙裡翩翩起舞的舞姬們,表情看上去很好,但他的眸色,卻泛著幽冷,不容任何人看清。
“王爺?!”
伸手將他不端莊的俊臉推開,沈凝暄的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轉過身去,她緊擁著被子,恨恨說道:“睡了,睡了,你個色痞!”
那麼方纔在中軍大帳裡的那小我跟人顛鸞倒鳳的又是誰?!
“等等!”
遠遠的,見藍毅站在花船外,有一藍衫男人,超脫頂風,伴著夜色徐行而來。
恰是被獨孤珍兒迷昏了,丟在衢州的那位被休了的駙馬爺――李庭玉是也!
見他如此,藍毅眉心輕皺了皺,卻並未多言,便也跟了出來。
聞言,沈凝暄緊皺著眉頭。
深凝著身下的女人,男民氣中似是正處於天人交兵當中。
她也不想去想她!
“有屁的設法!”
“他們在銀血的晚膳裡,下了催情藥……”
聞言,獨孤蕭逸心下一窒,卻很快便微垂眼瞼,將沈凝暄抱的更緊了些,非常慎重道:“我不會給你和任何男人遠走高飛的機遇!”
在一片暗中當中,她大怒之餘,想要看清身後之人,卻在被人拖出暗處以後,瞥見中軍大帳外的玄武,快步朝著本身地點的方向而來。
夏蘭一身薄紗,青絲散落枕側,悄悄窩在錦被下。
“好好守著!”
聞言,夏蘭本來暗淡的眸,刹時規複本來的柔媚之色:“我就曉得,皇上對我是最好的!”
他曉得,北堂淩之以是留在這裡,是不放心阿誰女人!
但是,他節製不了!
李庭玉當然曉得,獨孤珍兒不想見他。
――――紅袖添香作品――――
這幾日裡,齊太後未曾再找過她的費事,金燕子也銷聲匿跡了,沈凝暄的日子,過的平平平淡,有獨孤蕭逸相陪,卻也幸運舒暢。
“蘭兒?”
現在沈凝暄安然回到獨孤蕭逸身邊,合著他們早該回新越了,可他的主子,他們家王爺,不但隻字不提返國之事,就算皇上來信急催,也不見動過一動!
“蘭兒!”
現在,知她安然達到齊氏行營,貳內心的大石,總算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