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越說越冇邊兒了!"
眸光微斂,他雙手扶著床榻,擎臂靠近沈凝暄的俏臉,神態含混不已:"獵奇嗎?"
見她要躲,獨孤蕭逸天然不會讓她如願。
恨恨的低斥一聲,沈凝暄抬起一腳便踢向他撩著床帳的手,獨孤蕭逸早已推測她會如此,卻仍舊有些誇大的向後驚跳一步,有驚無險的躲過她的秀腳,他楚楚不幸的哀嚎道:"你籌算行刺親夫啊!"
俏臉陰沉著,一副不爽模樣,沈凝暄判定將頭轉向一邊。
嘴上,雖是如是說著,內心倒是暖暖的,沈凝暄輕抿了抿被獨孤蕭逸吻過的唇瓣,感受著獨屬於他的味道,她輕笑著起家穿好了衣裳,然後披了披風後,與他普通翻窗而出。
"嗬嗬……"
"不去!"
"誰讓你忍了?!"
"呃……"
順著風勢,她不消決計深嗅,鼻息間,便已滿滿的,都是獨孤蕭逸的身上淡淡的藥味。抬開端來,正對上那雙如墨玉般溫潤含笑的瞳眸,她的心絃似是被人撥動了下,久久冇法安靜。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你……咳咳……"
微涼的夜風,緩緩拂過髮絲。
"彆動!"
"手拿開!"
夜深人靜,是睡覺的時候,沈凝暄懶洋洋的向後仰了仰身子。
緊握著沈凝暄的手,終究鬆開,獨孤蕭逸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肢,腳下驀地一提,直接掠過一道一人多高的宮牆,進入一座陌生的院落當中。
————,風兒豆割線————
看著月華下,可貴一襲白衣飄飄的獨孤蕭逸,沈凝暄心中如是讚歎著。
她後仰一分,他便逼近兩分,如此一來二去,他溫熱的唇瓣,恰好貼在她柔嫩的香唇上,然後細細咀嚼。
沈凝暄輕笑一聲,眸華抬起,對他橫眉豎目道:"之前你當我先生的時候,怎就不似現在這般油嘴滑舌?!"
"好啊,你嚇我!"
獨孤蕭逸壞壞一笑,側身躺在她的身邊,連被帶人,一起擁入懷中,然後語氣閒適道:"讓他們都出去看看,你我兩人之間的姦情,也恰好斷了皇上和太後的想要嫁去新越的念想!"
超脫,脫俗。
"你固然叫!"
窗外,月色妖嬈,烏黑色的月華,仿若皓雪,灑落一地。
不溫不火的調侃一笑,卻真的不再向前,獨孤蕭逸微微抬手,到底還是掀起床帳,迎上沈凝暄微慍的眸,不幸兮兮道:"枉我曉得你入宮以後,吃不好,睡不香,半夜半夜還跟賊似的偷偷過來,你就狠心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