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隻要對方中了《天火墜》,就會連人帶寶貝燒個潔淨。
辛焱一邊策畫著,一邊向這群散修靠近,他一下留意,竟然一腳踩到一個小東西的上麵。他還冇有反應過來,隻聽“轟!”的一聲,一道刺眼的白光沖天而起。
“哼哼!竟然敢暗害哥!不給你們點色彩看看,你們還覺得哥是好欺負的。”
“大人?投降?開甚麼打趣?”
“我們投降!”
“大師夥不要亂,都聽我的批示!”
“你這個死人妖!還嫌把哥坑得不敷慘?”赤妖不提還好,一聽《天火墜》三個字,辛焱就像被蠍子蜇了一樣。
更何況,有大陣的保護和幫助,他主動在握,進退自如,麵前的散修再多,也對他構不成威脅。
“哼哼,我再無恥,也比那些老想著燒殺劫掠的傢夥要強!”辛焱毫不客氣的頂了歸去,他越說越來氣:“哥好好地在這裡運營靈苑,也冇招誰惹誰。這些下三濫的傢夥卻闖進哥的靈院,來殺人放火,他們另有理了?哥對他們還要以禮相待,堂堂正正的與他們戰役?哼哼,就算哥想如許打,他們肯嗎?”
要曉得,鄭銘但是凝脈妙手,堆積在他身邊的散修足有三四十人,想要一舉殺滅他們可並不輕易。
“哥的寶貝……你這死人妖!這回可把哥坑慘了!”
甄仁被天火點著後,在刹時燒成了一個火人,他在火焰中狠惡地掙紮著,收回一聲聲的慘叫,不過半晌,連人帶甲燒得乾清乾淨,隻在地上留下一小我形的暗影……
“擒賊先擒王!”
“哼哼,哥就不信了,冇了《天火墜》,就診不了他們!”辛焱心中緩慢地盤算著,用哪一種體例,才氣儘能夠“和順”地乾掉這群散修,再把他們身上的寶貝全數扒下來,彌補之前的虧空。
鄭銘指著堆放在他們身前的寶貝和靈甲,顫聲說道:“大人,我們早就籌辦好了!我們投降了!”
很快,辛焱就對《天火煉神》作出了考語:“嗯嗯,這《天火煉神》是渣滓了點。不過,用來陰人拍黑磚倒是不錯,特彆是共同陣法利用,更是一拍一個準。”
辛焱再度進入到那種奇特的狀況中,他感覺渾身每一塊肌肉,每一條血脈,每一絲氣味都和著一種奇異的節拍而律動。他滿身的力量、精力,乃至另有他的靈魂都融入這即將轟出的一拳當中。
經曆了與卓龍的一戰以後,他已經完整把握了存亡搏的技能,戰力何止增加了數倍,麵前的散修雖眾,卻大多在築基期,獨一能對他構成威脅的,獨一鄭銘而矣。
“來了!”
一想到幾近能夠堆滿全部屋子的靈石冇有了,辛焱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