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如此,鄭門主纔沒有被韓青衣一拳擊敗,他運轉金丹壓下傷勢,惡狠狠盯著韓青衣,心想這傢夥死定了,當時秦仙長屈指一彈,就能要本身的命,這甚麼狗屁青煙城城主,都打中本身了也冇能打死本身。
韓青衣身邊的獐頭鼠目男人掃了一眼棲霞城城樓上的金丹修士們,頓時不屑地笑笑,道:“公然棲霞城的金丹修士隕落了很多啊,現在都隻剩下這些老弱殘兵了嗎?”
鄭門主深深吸了一口氣,咬咬牙,踏空往韓青衣而去。
“韓青衣,韓城主,您白叟家台端光臨我們棲霞城,是想要乾嗎啊?”鄭門主倒是冇管他,直接對著韓青衣冷冷地喊道。
周鬆青聞聲他們的話,頓時明白,嘲笑道:“本來你們連秦仙長是誰都還不曉得,我勸你們從速退歸去吧,不然等秦仙長返來,瞥見他的棲霞城被圍了,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鄭門主纔看向那男人,噁心道:“章老鼠,你倒是還冇死,不過我看你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這麼說西門城主的好話,仗著韓青衣護著你,就覺得冇事了嗎?”
鄭門主哼了一聲,說道:“我活得耐不耐煩也不消你管,歸正我鄭玄就不是冇骨氣的軟骨頭,你們明天不弄死我,我就是不平!”
那章老鼠還將來得及回口,韓青衣倒是淡淡說道:“西門雨辰不在這裡,我感到不到他的存在。他不在,棲霞城無人是我敵手,你們投降吧,從明天起,棲霞城併入我青煙城了。”
“老鄭!退返來吧,我來!”在鄭門主身後,緩緩踏步走上來一小我,恰是一向存眷著戰況的周鬆青,他瞥見鄭門主一個回合就受傷,還想要死扛,頓時就忍不住走了出去。
周鬆青也是緩緩說道:“韓城主,你們這麼做,就不怕秦仙長返來後,對你們發揮抨擊麼?”
現在倒好,直接奉告人家秦仙長不在,西門雨辰也不在,那不就是擺瞭然讓人家打你的意義麼。
公然,青煙城的金丹修士們聞聲周鬆青的話,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覺得你們阿誰秦仙長是甚麼神仙不成,亮個招牌就能嚇得我們跪地告饒?就算是乾坤殿殿主在此,也不敢說這句話!”
“鄭玄?喲,如何是你在這裡,西門雨辰呢,喊他出來見我們,我傳聞他前陣子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打敗了,特地來慰勞慰勞他。”那獐頭鼠目標男人卻也認得鄭門主,心想這鄭門主隻是棲霞城統禦下的戔戔一個宗門門主,不敷以配得上和韓青衣對話,便又接了過來。
“但是如果你們這些人內裡,並冇有能夠勝得過我的人,就乖乖將棲霞城拱手相讓吧,情願插手我青煙城的,一樣和之前的報酬,該如何上供應西門雨辰,就如何上供應我就行了。”
鄭門主點了點頭,他自知不是韓青衣的敵手,但是好歹也要對峙得久一點,纔有活路。
“鄭玄,你活得不耐煩了,就憑你也想和我們城主脫手?”章老鼠一看還真有不開眼的想要頑抗到底的,頓時指著鄭玄痛罵。
“太慢了。”韓青衣淡淡地說了句,身材一閃,已經躲開了鄭門主三鉤,一拳打在鄭門主胸口,鄭門主的胸口立即就想被一百頭牛撞過了似的,噴出一口鮮血。
“哦?現在棲霞城已經姓秦了嗎?難怪看不見西門雨辰。那秦仙長現在又在那裡,喊他出來吧,不要躲躲藏藏的了。”韓青衣倒是冇有半分害怕,反而風雅地要求秦朗出來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