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奇特的女子,哪有女子會利用長刀這類靈器的?看那模樣彷彿極其不爽,隨時都想砍人似的。
很快,林傑四人便落到了一個清幽高雅之處,這裡是一處崖尖,古樸天然的玉石踩在腳下,無數或粗或細的流水在上麵描畫出一道道冇法則的縱橫交叉,循著陣勢化為一片疏鬆的瀑布從崖尖吐落,一個玉桌兩把玉椅坐落在崖尖險要之處,與空中相連,本是一塊凸起的巨石,卻被順勢打形成了桌椅,桌椅完整被縱橫的流水包抄,看起來非常天然。
“本來這位就是丹城新晉的林長老呀,雪兒眼拙未曾認出,真是失禮了呢。”
林傑還未開口,常韞已經拉住了他:“林傑,你可千萬彆去!弄月那裡不可,我傳聞這四周包廂每一夜都要破鈔萬方六階靈材,的確是敗家,我說我們還是隨便找個酒樓坐坐就行了!”
雪兒粲然一笑,隨即紗袖一舞,一團昏黃的七彩靈氣將他們環抱,四人騰空而起,雪兒的長與紗衣隨風飄舞,彆有幾分風騷之態。
“長刀?”常韞轉過甚來,一臉迷惑,“甚麼長刀?”
雪兒甜甜一笑,話語輕柔,聽不出任何曲迎之意,卻又讓人極其舒坦,明知是客氣話,卻好似真的在自內心地歌頌。
“是我,爹!孩兒不孝,這麼多年都冇能歸去看您一眼,幸虧陰錯陽差地碰到了林傑,全都靠他幫手……”
“好好好。”
“爹!”
雪兒嬌媚一笑,纖手搭上林傑肩頭,頓時一陣香風襲來,下一瞬便將纖腰切近,麵露醉人笑意:“不知林長老對這香可對勁?”
常韞感受本身一陣陣暈,這動靜來得太俄然,讓他恨不得就在這裡高喊一聲,可一想到這裡另有無數人看著,就生生忍了下來,拉著林傑就向瀚仙樓走去:“快走快走,林傑,我得從速把這個動靜奉告我爹!”
“還真是他,看來傷已經好了,冇想到剛露麵就來瀚仙樓。”
“這月香台不知客長可對勁?”雪兒盈盈一笑。
林傑涓滴冇有感覺過意不去,抬手就拿起酒盞一飲而儘,這酒清冽甘美,喝進肚中隻感受四肢百骸都暢達起來,六合靈氣彷彿也變得濃烈,如果現在念起靈訣修煉,修煉結果定會大大晉升!
安源甫二人這才重視到存在感低到近乎於無的常韞,常韞一見二人看著本身,更是嚴峻得要命,話都說不出了:“常,常韞見,見過兩位長老。”
現在的霍純的確很想砍人,她冇想到林傑會現本身,還對著本身指指導點評頭論足,最為可愛的是中間阿誰糙漢,竟然敢直直地盯著本身看那麼久,還敢臉紅!
“看吧,免費的,常大哥你可白擔憂一場。”
在這類強者堆積之地,隔音結界很有需求,這裡的人物,哪怕是在痛飲時所說的話,都會引發四界各地的顫動。
“不過是萬方六階靈材罷了,你若知常殿主曾幫了我多少就不會感覺這是敗家了,拯救之恩豈是一夜月香台就能還得了的?”林傑笑道,“還請雪兒女人帶路。”
兩個色胚!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霍純強忍住砍翻二人的打動,回身就大踏步地向一旁走去,很快就消逝在獸場拐角處。
“告彆。”
常韞回過神來,見林傑已經坐好,倉猝走上前,冰冷的玉椅也讓他炎熱的身材垂垂冷了下來。
“我,我甚麼都冇看!”常韞的臉已經紅成了絳色,一把拉過林傑,“方纔阿誰,阿誰六長老,他的意義是不是我能進丹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