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秦墨體味到,這些人都被關押在隱蔽地點,成了秦憾練功的活靶子,被活生生折磨至死。
隨即,高長老不再言語,前院廣場上,一個黑髮少年走出人群,踏上擂台,站在秦憾劈麵。
冬源波頓時失聲驚呼,從坐位上霍然站起。
“我也會用真正的力量,將你完整扼殺。”秦墨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擂台上,秦憾見招拆招,倒是越打越吃驚,隻覺敵手的拳勢如滾滾江水,一波接著一波,並且,其拳力之強,更是一波強過一波,令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拳頭與拳頭不竭碰撞,迸收回連珠炮般的轟響,兩個少年的拳勢皆是極其凶悍,漫天的拳影將他們的身形都袒護。
破軍拳的霸道拳勁,被一指刺穿,崩碎的氣勁四散,令擂台上的裁判連連躲閃。
吱吱吱……,淩厲指勁掠地而過,將擂台犁出一道道陳跡。
人群中,秦雲江尚處於衰弱狀況,由其父攙扶著,看到這一拳的勁道,苦笑道:“好霸道的力量!我的拳比不上他。”
“甚麼!?這麼快!”
“紫色真氣!”
秦墨甩了甩痠疼的手指,淡淡道:“我們秦家的獨門絕技【破軍拳】,在你手中發揮出來,本來隻要如許的能力。”
秦憾的衣物無風主動,真氣凝集輕甲,覆蓋在身周,雙腿跨馬振臂,一拳轟出,好像千軍萬馬奔襲仇敵,氣勢淩人。
……
“好。”
一聲怒喝,秦憾氣沉丹田,提聚滿身真氣,一拳轟出,震開了秦墨。
秦憾雙瞳一縮,他隻看到一道黑影逼近,緊跟著,便是漫天的拳影覆蓋過來,令他措不及防,隻能倉促運轉真氣,也在一頃刻間,擊出四十九拳。
秦憾暴怒不已,雙臂齊振,雙拳接連轟出,一道道拳痕猶照本色,與漫天劍指碰撞在一起。
秦墨語氣淡淡,幽深的目光中,則是跳動著一股森冷的寒意。
“為何與秦墨之間,兩人竟然相持不下?”
“不成能!秦墨你這廢料,必然是使了卑鄙的手腕,吞服了丹藥,臨時性進步修為,才具有如許的氣力。”
高朋席上,大長老暴露對勁的笑容,他清楚孫子的真正氣力,隻要秦憾儘力以赴,等候秦墨那小畜牲的了局,隻要一個死字。
“秦墨,你這廢料!?”
“如何回事!?秦墨這混蛋的拳力如何這麼強,竟能與我的拳勁對抗!”
砰!
“破軍千襲!”
高長老翻著白眼,道:“我承認,秦墨這小子的進步速率,確切出乎我的料想。但是,秦憾是軍人五段的修為,一樣也獲得極強的‘力量種子’,又修煉靈級下階的【破軍拳】。這一戰的成果,用腳指想一想,都曉得如何了。”
“並且,秦憾的拳勢霸烈,發揮起來,如同萬馬奔騰,但是……”
轟!
“嘿嘿,老高,你就賭秦墨那小子勝嘛。陪你下棋,讓你贏了這麼多年,總要讓我贏你一把。”大樹中,阿誰聲音耍賴說道。
宿世,秦憾的暴虐心性,比他爺爺秦錦鋒猶有過之,長老一係失勢後,族長一係殘存的一些人,此中有一部分無聲無息的失落了。
“哦,是麼?”
聞言,高長老翻著一雙老眼,冇好氣道:“打賭?打個屁的賭,這一戰的成果還用想麼?秦墨能有三成勝算,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