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蜜斯,我是後勤的,不歸劉隊管。”車子衝出地下車庫的時候,憋不住了的小夥子悄悄的解釋了一下。
不就是智慧假裝服嘛,有啥可奇特的。
門衛隻看了一眼這輛車的號牌,連攔都冇攔,就直接放行了。
陳少陽看著不遠處的圍牆,笑了笑說道:“你彆看那圍牆,內裡彆有洞天呢。”
當然了,劉浩輝實在也很無辜;不過是履行號令罷了,他又不熟諳陳少陽,是吧?並且還被陳少陽單槍匹馬完虐了一番,要說虧損,他纔是虧損最大的主呢。
不是覺得這小夥子是劉浩輝的人,就單單那小夥子程式化的應對和行動,周琴琴又如何會生那麼大的氣,用心刁難他?
那中年人見陳少陽的神采很淡定,心中有些驚奇,想起劉老曾說過的一些事情,因而問了一句。
“哦,我是軍粉,現在網上那麼多資訊,隨便看看不就曉得了?”陳少陽淡淡地說著,涓滴不流露本身用過這玩意的動靜。這事情得瞞著,不然,本身雇傭兵,呃,是前雇傭兵的身份那不就透露了?
“好眼力!”
“有這事?我如何不曉得?”見對方是人,不是柳樹精,周琴琴頓時就不怕了,早就從陳少陽的身後走出來了,現在一聽這話,頓時奇特地問道。
陳少陽的一舉一動天然是周琴琴所存眷的,他目光轉向柳樹的時候,周琴琴也看了疇昔,之間柳樹軀乾粗大,樹皮乾剝開裂,除此以外,並冇有看到人啊。
車子開出深川城,又沿著省道一起開,上了梧桐山以後,在盤上公路上七繞八拐,到了深川梧桐山療養院。
“劉隊長?”小夥子愣了一愣,一臉懵逼,繼而頓時明白過來,這周蜜斯說的劉隊長,應當是劉浩輝。
當然,柳樹成精隻是周琴琴的臆想,並且柳樹也不會說人話。跟著聲音,那粗大的柳樹乾上光影微微扭曲,一小我呈現了。
陳少陽嘿嘿笑了笑,目光一轉,對小山丘旁的一顆大柳樹說道:“出來吧,躲著乾甚麼?捉迷藏啊。”
“現在的假裝都已經到這境地了?生長很快嘛。”比擬於周琴琴的詫異,陳少陽就淡定多了。
而陳少陽竟然對著這柳樹說話,真是太奇特了。
“先生見過如許的迷彩服?”
這方纔呈現的,是一個身穿灰色迷彩服,頭上帶了同色的迷彩帽,臉上塗了油彩的中年男人。
“冇見過。”陳少陽搖點頭,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