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洪濤橫了他一眼,冇好氣地說道:“你小子又擅離職守,我此次必然要跟隊長說,不把你關個十天八天禁閉的,你小子不長記性。”
這裡,就是劉浩輝他們的基地了。
“在練習場呢。”那男人也冇有廢話,直接就答覆了。
看了眼一臉懊喪的世人,顧洪濤很嚴厲地說道:“我隻曉得一點,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連陳少陽都搞不定吳東了,那吳東真的能夠調出我們隊了。”
隨即,劉浩輝叫了輛越野吉普,親身駕車往他們的練習場去了。
很快的,兩人就到了練習場。
“開過槍了麼?”這是劉浩輝最體貼的事情。
固然是酒後駕車,但是現在劉浩輝的眼神非常腐敗,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是穩如盤石。
“還是老模樣,淩晨五點出來的,就冇有出來過。”
當吉普車從一個將近兩米高的石台上一躍而下,落在一塊坡地上以後,陳少陽曉得,他們的基地到了。
劉浩輝舉起從車上拿下來的望遠鏡朝著遠處看了一會兒,歎了口氣,把它遞給陳少陽,說道:“看看吧。”
……
如果陳少陽還是冇有體例能讓吳東規複如初,還真的隻要調離,彆說冇有人敢放心讓他留在這麼首要的崗亭上,就是他本身,也不成能留下來。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心照不宣,不再見商這個話題。
“那還能如何辦?麵對仇敵開不了槍,是你放心呢?還是我放心呢?如果這關過不了,吳東就必須調離,不然就是對大師的不負任務。這個環境,信賴吳東本身也清楚。”
劉浩輝聽陳少陽這麼說,嘿嘿一笑,笑得跟個狐狸似的,說道:“你不是不承認你是雇傭兵麼?你如何判定出他成不了神狙?”
因為他已經能清楚地瞥見,不遠處有一個兩麵環山,一麵對河,用高高的木柵欄圍著的小莊子。
車子到了基地門前,大門門梁上的攝像頭亮光一閃,電動門“嚓嚓嚓嚓”地收回一陣聲響,跟著大門擺佈兩名兵士的持槍禮,吉普車轟鳴著突入了基地。
“環境如何樣?”劉浩輝又問道。
“哈,顧隊,這回你不能關我一個了是吧?你看看,他們都過,呃,是擅離職守了。”方纔挨呲的小夥子這下高興了,樂嗬嗬地說道。
他的話冇說完,柳樹旁兩邊的空中俄然拱了起來,就連遠處水塘中也俄然動了起來。呼啦一下圍上來八九小我,七嘴八舌的,問得都是同一個題目。
“軍粉?”劉浩輝反覆了一遍,啞然發笑,道:“這答案倒是毫無馬腳,毫無馬腳啊!”
但是,重新暗藏下來的人們心中,卻不管如何都安靜不下來了;存亡一起幾年的兄弟,說分離就分離。
“吳東這時候應當在練習場,我們疇昔看看。”出了有人扼守的小丘,劉浩輝對陳少陽說道。
吉普車在山間路上七拐八繞,開得又快又穩,時而沿著山路走,時而直接翻過山坡,時而在土堆間高低起伏,時而在半輪高的河水中飛奔。
“調出我們隊,那吳東還不得急死?”中間一個滿臉油彩的男人嘀咕道。
因為大師都曉得,顧副隊長說的是實話,並不是在恐嚇他們。
現在的吳東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以標準的臥射姿式端著槍,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準器,他的假裝帽上,正有一隻青蛙蹲在上麵,見有人走近,“呱”地一聲叫,跳到草叢中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