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陽隨在一個擔架前麵漸漸地走了出來,看了看擔架上還在呼呼大睡的酒吧老闆,搖點頭,內心說此人真是命大。
他所賣力的事情已經結束,餘下的,天然有他家老頭子和警方賣力,以是,他這時候也是閒人一個了。
這麼多天來,陳少陽再也冇有一次踏足特戰營,讓他清楚的曉得一個事情,那就是陳少陽今後不會再來,或者說儘量少來特戰營了,加上特戰營平常的練習就安排的很滿,隊員外出的機遇也是極少,以是他很清楚,本身得陳少陽麵授的機遇必然是極少了。
就目前來講,已經冇他啥事了,想了想,乾脆送兩個女的歸去吧。這又是打槍又是火藥,又是流血又是死人的,想必她們也受夠了。
“我細心查了現場,老五那一槍冇有擊中對方,而是打在了牆上。擊中傭兵太陽穴的那一槍,我從傷口上看過,固然射入的彈孔很小,但是槍彈並冇有穿透腦顱。這就證明槍彈在射中阿誰傭兵的時候,力量幾近已經耗損結束,以是才留在了內裡。接著,我細心查抄和計算了彈道,發明槍彈應當是從長架的鋼板上沿著一個非常不規律的角度反彈返來擊中對方的。”吳東皺著眉頭,一邊思考,一邊侃侃而談。
這時候,陳少陽看到了跟從一邊的吳東目光閃動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奇特地問道:“吳東,有事嗎?”
吳東獵奇地問道:“您哪來的槍?”
這裡的行動已經進入掃尾狀況,公安武警就已經足以對付接下來的事情,以是他們很快就要開赴回營地,如果眼下不問,今後想問就難了,並且冇有在現場問這麼清楚不是?
這前麵一句,那是側重說的,陳少陽天然也明白他的意義,頓時哈哈大笑。
陳少陽嘴角一勾,笑了笑,說道:“還不是靠大師,我都被困在鬥室間裡出不來,冇出上甚麼力。”
陳少陽對這份功績完整看不上,他一個不缺錢不缺住,發憤於混吃等死的人,拿這份東西,除了引發彆人的重視,還能有甚麼用處?
……
因為對於投誠的老五的說,如果是獨立完成任務,那麼這功績就是他一小我的;但如果是在彆人的幫忙下完成任務,固然應得的功績和嘉獎辨彆不大,但是就不一樣了。
平生第一次經曆如許的場麵,她們正鎮靜的不可呢,那裡肯就這麼歸去?當下嚷嚷著,要一起去用飯,然後要K歌。
劉浩輝嘿嘿一笑,接過手槍,道:“不會的,曉得你不奇怪這個。”眨了眨眼,打趣道:“我們都曉得你是個‘軍粉’,不會用槍!”
劉浩輝一愣,摸了摸絡腮鬍,笑嗬嗬地說道:“啊呀,我說你個小丫,有了少陽哥哥就不認你浩輝哥哥了。唉,我好悲傷哦。”說著話,皺著眉毛,揪著鼻子扮了一臉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