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倉促進了阿霞的房間,將放在書架上的那隻微型攝像頭放進了口袋,看了眼現在仍然昏倒未醒的阿霞,忍不住伸手掏摸了幾把,這才戀戀不捨的出了門。
宋望帕一愣,待看到禿頂色眯眯的眼睛不時的瞟向阿霞母親的房間,頓時就明白了。
這傢夥不會是泰迪轉世吧?日天日地日地球,吃生吃熟吃宇宙?
在他想來,四十多的女人了,甚麼處所都皺巴巴的,能有啥搞頭?
“應當是這裡,冇錯!”宋雲鵬擺佈看了看,又眯著眼睛抬頭望瞭望現在仍然還亮著燈的六樓,點點頭,必定地說道。
因為地點供應的詳細,朱家豪天然是狂喜不已,而給他發簡訊的是本地的手機號碼,朱家豪天然更不會有涓滴思疑。
呼啦一下全衝出來了,頭口水喝不到,二鍋湯也涮不到不消說,彆到時候連鍋底都冇得添。
他真是一時一刻都不想推遲和阿霞的見麵了。
隻見那手機螢幕上,鮮明顯現著阿霞房間內的環境,高清的畫麵上,清清楚楚的顯現著正光溜溜的在奮力活動的吳緒平,而螢幕下方那微微閃亮的紅色鍵申明,這時候正在錄相。
看了看兩扇緊閉的門,宋望帕不自發的抽了抽嘴角,陰沉沉地笑了起來,從兜裡取脫手機看了起來。
宋望帕眉頭又皺,點頭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帶走為好。”說著,轉向光甲等幾個馬仔道:“你們也查抄一下,不要丟了東西在這裡。”
一見宋望帕同意了,禿頂頓時大喜,雙眼不由自主的就冒出藍光來。連連點著頭,哈藥說道:“必然,必然,……”
吳緒平也看了眼碎了的U盤,迷惑地說道:“都砸成如許了,無所謂吧?”
“想搞爺?也不想想本身有冇有阿誰智商。”宋望帕嘴角微撇,陰冷的一笑,大馬金刀地在沙發上坐了,翹著二郎腿賞識起現場直播來。
“是!”
就在大師都各自查抄的時候,宋望帕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口袋,俄然笑道:“我還讓你們不要落東西,我本身的火機倒落裡邊了。”
宋望帕表情好極,固然辛苦了半個月,從南到北,從北到南的車馬勞累,但是搞了個極品,又抓了個把柄,此行非虛,此行非虛啊!
差未幾一個小時以後,又一倆深川牌照的商務車奔馳到了這幢大樓的樓下。
幽幽的燈光絲絲縷縷滲天玄色,稍稍及遠,就被吞噬的無影無蹤。
敞亮的燈光在夜色中分外顯眼,模糊約約地就照出了大樓的表麵,遠瞭望去,整棟大樓就像一隻鵠立在黑夜中睜著獨眼,擇人而噬的怪獸。
幾輛商務車絕塵而去,烏黑的夜色中,隻要六樓是獨一亮著燈的。
吳緒平並不以被對方搶了先而煩惱,出了房間門後笑嗬嗬地一邊說,一邊實在地誇獎了一番阿霞。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禿頂自認是吳緒平的親信,想著宋望帕或許會給點麵子,因而堆著一臉奉承的笑,走到宋望帕身邊,嚥了口唾沫說道:“宋公子,您兩位爺賞了個如花似玉,弟兄們玩個半老徐娘不曉得成不成?”
冇走兩步,他已經鎮靜地快步跑了起來。
不知哪個馬仔吃緊忙忙地承諾了一聲,然後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吱”地一聲刺耳的刹車聲中,還冇等車完整挺穩,車子兩邊的門一開,滿臉胡茬的朱家豪和他的保鑣宋雲鵬已經從車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