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就看到了朱家豪充滿血絲的眼。
即便你變了模樣,即便你把我忘記,你,阿霞,仍然是我敬愛的女人……
但恰好朱家豪還很受用,樂在此中,跑前跑後屁顛屁顛的跟個仆人似的。
好吧,那就等少陽哥來的時候,跟他說聲對不起吧。
朱家豪俄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直到你變了模樣,直到你把我忘記,你仍然會是我敬愛的女人。”
咬了咬牙,朱家豪俄然之間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現在的阿霞,她確切是歡愉的。但是,那是阿霞麼?
歡愉,比甚麼都首要不是?
朱家豪豁然起家,幾步就奔到了床前,“阿霞,我在這裡。”朱家豪溫和的說著,沙啞的聲音落在阿霞的耳朵裡,阿霞頓時就歡暢了。
“老公,人家要起床了,尿尿憋得慌,你扶人家起來嘛。”阿霞羞怯地說著,打斷了朱家豪的解釋。
“老公,我要聽電台。”
本身,能做到這個所謂的“渣男”如許的深切的愛戀麼?直到你變了模樣,直到你把我忘記,你仍然是我敬愛的女人……
“我冇哭,我隻是……”朱家豪解釋,但是他不肯定阿霞能不能聽明白。
聽到這幾句的時候,朱家豪微微而笑,這汪峰情史固然不堪,但這幾句歌詞當真是說中了本身的心機,如果有一天阿霞俄然分開本身,本身也會像歌詞中唱的,“今後就象抽離麥芒的青稞,在那淒風苦雨中晃曳彷徨”吧?
套了外套的阿霞上洗手間去了,朱家豪歎了口氣,俄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愛她,就祝賀她!
心中做了決定,朱家豪俄然輕鬆了起來,笑眯眯地開端為阿霞清算起床鋪來。
“老公,你在哪?”
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裂縫躍入房間,刺眼的光輝不經意間掃過朱家豪的眼角。頓時就將睜著眼睛想了一夜的朱家豪從深思中驚醒過來。
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阿霞伸手掛了一下朱家豪的鼻子,然後咯咯地笑個不斷。
當這幾句歌詞傳入朱家豪耳朵的時候,朱家豪明白了本來這是一首情侶分離以後的情歌,聽著汪峰用苦楚沙啞的歌聲陳述著對棄本身而去的女人的祝賀,朱家豪不知不覺就停下了手裡的行動。
……
“咦,老公,你如何了?你哭過了?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如何能哭鼻子呢?”
衛生間裡的阿霞大聲一換,朱家豪“哦”了一聲,放下還冇疊好的被子,回身去翻開了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