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鬆了口氣,陳少陽抱著孟薔薇來到一塊空曠的處所,把長長的皮帶往地上一丟,就籌辦把孟薔薇謹慎放下來,然後把腰帶重新給穿上。
但是這個時候,最私密的部位被緊緊抵住,還是讓孟薔薇羞得滿臉通紅。
不過,目前的環境來講,陳少陽和孟薔薇躍出山崖也實在是有些遠,已經越到這些鬆樹內裡去了。
陳少陽的手挺大,拇指根部緊緊頂著臀部的環境下,苗條的拇指便過了中線了,特彆是隻如果人的拇指,向上使力的時候。
陳少陽一愣,腦筋一轉,頓時發明瞭不對。
這顆樹,那就不是崖上斜長的鬆樹,而是崖底長著的梨樹了。
最難堪的是大拇指,深深墮入的大拇指。
陳少陽倉猝伸手去扶,這一下,又一樁難堪的事情產生了。
因為碰觸了那啥,以是陳少陽還是有些發懵的,他完整忘了本身的皮帶已經被本身丟在一邊了,之後果為有孟薔薇貼身擠壓的原因,這褲子也得以卡在腰上,不至於掉落。
孟薔薇這醒的也真是及時,陳少陽剛想把她放下來呢,她就醒了。
如許的抱法本來是最普通,也是最靠譜的了。但是下墜之時為了抽皮帶,掛鬆樹,陳少陽那就不得不但手抱了。
因為人的心機佈局必定了,隻要這裡,纔是最能製止抱著的人滑落下去的處所。
當然了,被鬆樹枝丫戳死的不算。
他陳少陽可還冇想死呢。
長長的繩索吼怒著勾在了一顆鬆樹的枝丫上,往下猛地一彎,“哢嚓”一聲響,鬆枝斷裂,陳少陽的身軀猛地一震,下墜之勢頓時緩了緩,下落的軌跡也產生了竄改,從本來直直的下落,變成了現在向著崖壁悠悠的撞了疇昔。
孟薔薇一聲嬌嗔,聲音有些微微顫栗。將身子往上聳了聳,就讓緊貼的部位分了開來。
陳少陽這一甩,天然不是漫無目標的亂甩,而是看準了崖上那些斜出的鬆樹的。
但是下墜的時候,陳少陽那是不管如何都不成能重視本技藝的位置的。
用單手抱一小我,抱那裡最安妥,最不輕易滑落?
他這根皮帶,那但是特製的,平時當作皮帶,但是這時候,那就是一根九米多長的繩索。
現在月在中天,他們地點之處又是穀底相對空曠的處所。
下墜之勢方纔一頓,陳少陽手腕一抖,那八九米長,跟著下墜的繩索俄然如同靈蛇般扭動起來,繩索最上端猛地斜著一繞,又掛在了另一顆鬆樹的枝丫上。
長繩脫手,按理說就極難收回。
但是孟薔薇一分開,他身子又一動,這褲子在地心引力的感化下,自但是然就落下去了。
手掌和除了拇指以外的四個手指覆著臀部稍下方,固然有些羞人,但是卻並不是最難堪的。
那還用問麼?當然是大腿之上,臀部之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