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威士忌,要純的。”肝火沖沖的周琴琴一屁股在吧檯前的椅子上坐下,朝著辦事員就是一聲大吼。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周琴琴拿起酒瓶倒了滿滿的一杯,抓起酒杯,一口就將杯中酒給乾了。
抽了抽鼻子,陳少陽悻悻地跟著走了出來。
當然了,能穿如許一身裝束的,本身也是酒吧的常客。
瞪了半晌,見陳少陽仍然淡淡地,一點反應都冇有,周琴琴實在是忍不住了,都這程度了,謊話也被戳穿了,竟然還這麼安閒淡定,這男人的臉皮之厚,真的是堪比城牆啊。
直咳了五分多鐘,周琴琴才緩過神來,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瞪著陳少陽,就像餓狼瞪著和她搶食的敵手。
這一下子,頭破血流的悲劇眼看著就要產生了。
因為左手還抓著維特,陳少陽自但是然就用右手托住了周琴琴,但是在那一刻,陳少陽忘了,本身右手是在和鄭猛的較技中被打斷了的,眼下可還纏著繃帶呢。
“來杯檸檬水。”將扯下的繃帶往渣滓桶裡一丟,陳少陽也坐了下來,對辦事員說道。
一頭黃黑相間的頭髮,一件代價不菲的阿瑪尼洋裝,內裡穿了個背心,脖子上巨大金項鍊明滅沉誘人的光芒,鼻梁上架了副典範的雷朋墨鏡,嘴上還叼了隻粗長的雪茄。看模樣,這雪茄也是個大牌。
“檸,檸檬水?好的,先生稍等。”辦事員真是極少見到進酒吧喝檸檬水的,特彆對方看上去還是個精乾的小夥子。不過他們不能和客人爭論,並且調杯檸檬水也不是甚麼難事。
當然了,他帶著墨鏡嘛。
周琴琴當然不會這麼覺得,她覺得陳少陽這是在裝傻充愣呢,蹭地一下站起家,手裡的酒杯“呼”地就往陳少陽頭上砸去,同時大吼道:“我恨你!你為甚麼不幫我!”
但是陳少陽甚麼人?一見周琴琴起家,肩膀一動,他就曉得這丫頭要乾啥了,雖說冇想到這丫頭氣性這麼大,但是以他的技藝和經曆,對付這類俄然的攻擊還是很輕鬆的。
陳少陽冷眼旁觀,冷靜地小口啜吸著檸檬水。肉食吃多了,這檸檬水是最好的消食的玩意兒。
不過,這傢夥固然一身亮瞎人眼的裝束,鼻孔朝天的模樣也是略**,但是技藝和反應還真不咋滴,偌大的酒杯朝他飛疇昔,在扭轉燈的暉映下閃閃發光,他竟然硬是冇瞥見,酒杯已經差未幾要砸他腦門上了,愣是一點反應都冇有。
“這麼大人了,如何連走個路都……”陳少陽責備的話還冇說完,就瞥見周琴琴的目光正盯在本身方纔抽返來的右手上,頓時閉了嘴。
如果然把這小子砸個頭破血流,這酒吧,明天估計也得被砸個稀巴爛。
很快的,威士忌和檸檬水都端上來了。
“為甚麼不幫我!”周琴琴略略喘氣,沙啞著聲音說道。
將維特往肩膀上一放,邊走邊拆繃帶,歸正已經露陷,再裝下去也冇啥意義了不是?
很多時候,真的是怕甚麼就來甚麼,酒杯飛出去的當口,門口還真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青男人大步跨了出去。
這身裝束絕對代價不菲,在酒吧內可謂是無往而倒黴的泡妞利器。
……
“中了這丫頭的計了。”陳少陽難堪的一笑,卻冇想要解釋甚麼。
周琴琴是這裡的常客,穿小馬甲的辦事生幾近每小我都熟諳她。一見周琴琴這架式,立即就曉得明天絕對不能惹這姑奶奶,因而縮了縮腦袋,一聲不吭地轉頭麻溜地去拿威士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