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少陽一戰成名,周琴琴如果敢拿他當司機使喚,不說其他,單單週渝民這一關就過不了啊。
“白紙黑字的條約擺在那邊你還不信,那你還能信賴甚麼?要不你說說,要如何才行?”左券都不能讓周琴琴放心,陳少陽也是想不出取信她的體例,皺了皺眉,心道:你這丫頭也太不信賴老子了吧,莫非還要老子矢語發誓?
周琴琴這話說得那是一點也不假,像阿貴、李銘荃、鄭猛如許的白叟,在家屬中的職位和報酬,那是一點都不比周氏的族人差,乃至一些冇啥本領的,還真不如他們呢。
“咳咳。”乾咳了幾聲,打斷了能夠呈現的旖旎的設法,周琴琴讓本身沉著下來,問道:“陳少陽,我說真的,隻如果新公司裡,你想乾甚麼,我都承諾。”
個人以每年付出韓旭白叟一千萬群眾幣為代價,調換陳少陽為周氏辦事這個事情,周琴琴是曉得的,聞言展眉一笑:“哈哈,那倒是真的,你徒弟也真是敬愛。太敬愛了,哈哈,哈哈。”
“拉鉤,吊頸,一百年,不準變。”兩小我跟孩子一樣,用小指相互勾著,左晃右晃,然後猛地一拉,跟動手指的分開,陳少陽和周琴琴相互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並且她如許老練的把戲,也讓陳少陽想起了小時候的本身和瘦子。記得當時候,本身和瘦子也常常拉鉤承諾,固然這些承諾中,大部分都因為老練好笑或其他各種百般的啟事無疾而終。但是陳少陽現在想起這些的時候,內心俄然暖和的一塌胡塗。
……
現在表情大好的周琴琴那裡會回絕如許的要求,也不問陳少陽的朋友叫甚麼名字,有甚麼特長,品德如何,很利落的一口就承諾了。
這時候,他們都清楚,有一種承諾已經刻在了各自的心頭。
看著周琴琴那蔥管般柔滑的小拇指要和本身拉鉤,陳少陽對於這丫頭的設法,那是相稱無語了。
“對了,你下午陪我去黌舍辦一下休學手續吧。”
“個死老頭,還敬愛?拋下門徒本身去清閒,還把門徒也賣了,這有啥敬愛的?敬愛個屁。”陳少陽嘴裡不說,但是內心倒是猛翻白眼,不恥老頭這類不負任務的行動。
“如許啊,……”周琴琴皺著眉頭想了半晌,俄然一轉頭,盯著陳少陽說道:“你是不是籌算分開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