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寬仁，求娘娘停止吧。若為了大周宮闈著想，也可將麗妃娘娘移至耳房，請外務府的嬤嬤來服侍，這裡彼蒼白日地……麗妃娘娘現在也是大周的妃位，麗妃的臉麵，也是我大周的顏麵啊。”

幾個姑姑同殿內的嬪妃，頃刻都驚詫驚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再看麗妃，她手上閃著寒光的髮簪直指咽喉，目色亦是冷然，喘著粗氣道：“受辱至此，不如一死！”說動手上發力，便要往裡刺去。

皇後的嘴角勉強勾出一抹弧度，轉首望向麗妃，似笑非笑道：“北域和我大周的宮廷大有分歧。不知麗妃初來，可還風俗？”

“我大周選秀，女子均是要驗貞的。固然和親過來的公主不該有這一步，不過……北域實在特彆了些。大周的宮闈，可容不得一丁點草率。以是，還是驗貞吧。驗貞了，就曉得了個明顯白白，也能給麗妃你一個明淨。”

麗妃昨日受封，天然是昨晚頭次侍寢，此時的她應至鳳昭宮覲見皇後，然後受妃位以下嬪妃的大禮。

皇後猛地一驚，她隻是想摧辱麗妃，若真鬨出甚麼大事，那但是關乎兩國，她千萬也擔待不起。驚駭間，在那簪子往裡進的同時，驀地喝道：“快止住她！”

江心月駭怪地向雲嵐道：“華陽宮現在是麗妃娘孃的寓所，不知皇後孃娘傳召我等有何要事？”

何況，她初進宮來就受封為妃位。

恭綿貴妃數年的隆寵已經給這座宮的女子心中烙上了不成消逝的印記，同是絕色，同是出身貴重，這位公主莫非會持續恭綿貴妃的專寵麼？

江心月這一日早早地起家，籌辦著去鳳昭宮存候。她還未清算安妥，皇後的掌事雲嵐就來了啟祥宮，奉告她皇後傳召各宮嬪妃至華陽宮去，不必去鳳昭宮晨省了。

皇後瞧也不瞧她，兀自轉動手上泛著玄色幽光的墨玉鐲子，輕笑著看向苦苦掙紮的麗妃。

王雲海見天子不再發怒，也對劉康抱了幾分賞識，笑著回話道：“皇上說的是。想明德宮變時，恰是劉康在外務府保下了蓮主子。當時陳氏掌著滿宮的權益，老奴去傳令時，還擔憂他會因害怕陳氏而害了蓮主子，不想他很會辨清局勢。”

如許的寂然，以極大地壓迫力震懾著跪在大殿正中的麗妃。此時，江心月方纔看清這位和親公主――

一眼之下，便知這女孩毫不會超越十三歲。

“如此，他也是個可用之才。”天子緩聲道：“他雖為外務府總管，但並不是朕親信，朕還特地插了很多人在外務府分他的權。今後也不必這般了，朕就將外務府放心腸交與他。”

江心月此時見麗妃的慘像，內心也有些受不住了。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淪為兩國的捐軀品，此時還要受如許大的摧辱。她跪下朝皇後道：

江心月微微點頭。進了主殿，裡頭的景象卻和外頭的慘痛大不不異。皇後一如平常賢雅地端坐，各宮嬪妃站立在側，諸人的臉孔上都是滿滿的對勁。

明月公主的美太奪目，像暗夜裡閃亮過天涯的雷電，像夏季裡怒放垂枝的鬱金香，那是一種令人猖獗的美，連女子都會被逼得移不開眼去。莫說江心月，怕是恭綿貴妃在此也會被比了下去。

兩個膀大腰圓的姑姑開端撕扯麗妃的衣衿，三兩下扒下了外裙，手就往下伸著去褪她的綢褲。麗妃瘋了普通地掙紮，慘烈的驚叫聲響徹了全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