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權妃:奴家不吃素_第五十七章 冊封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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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是冊封禮,她的確非常歡樂。現在,這滿目刺眼的繁華就是她的職位與權勢,就是她自保的利器,她已經再也不害怕甚麼了,在這宮牆內,冷靜無爭於她來講底子是條死路,隻要賭上統統地去爭,纔是獨一的前程。

一名極年老的嬤嬤顫顫地由人扶著進殿,她曲身施禮,口中不卑不亢隧道:“老奴是來為娘娘梳一品大髻的……”

江心月聽著她的討喜的話也很歡樂。徐娘所言“天子待她不普通”,她雖不甚附和,但天子細心地指了徐娘來為她簪發,給她如許的光榮,她也非常感激。她笑著拿過手邊一隻和田玉精雕華雲、錦鯉、麒麟、九翟的玉快意,遞與徐娘道:“徐尚儀為本宮道賀,這點薄禮就贈與你了。”

以後,是叩拜、祈福、團壽等等繁多的禮數。四皇子體弱,江心月怕他在殿內呆久了不適,遂代替乳母親身抱著他完成餘下的禮節。

滿月禮沉重而繁忙。江心月無時無刻不在賞識皇後一張麻痹而死寂的麵孔,而天子連一個正視的眼神都不肯留給她,江心月遂知皇後的確得寵了。

小慶子額上冒著盜汗,叩首道:“娘娘恕罪……那戚嬪娘娘,她是早產呐,現在狀況堪憂,皇上非常焦心……”

天子何嘗不明白她所想,他思忖半晌,還是允了。

江心月輕柔一笑道:“宸妃娘娘也很思念皇上啊。”

但是再不得帝心,她也還是皇後,執掌六宮,手握重權的皇後,背後有著深得天子信賴與正視的上官一族的支撐的皇後。天子再蕭瑟她,也要給她一份麵子與恭敬。

“宸妃……”天子有些躊躇,他知江心月的意義,也知現在拓跋將軍已經領軍往北域戍邊,他理應多偏疼宸妃一些。就算不去宸妃那兒,他也最應去麗妃那兒。

本日啟祥宮高低均是憂色,一貫嘴上直率的冰綃也不拘束,為討主子高興便接了那宮女的話道:“這真真是鬼斧神工,若人力強為想再得‘金珠’,何談輕易!可見這金珠的福澤隻要娘娘才氣享用呢!”她說著,殿內餘下世人也隨聲擁戴。

玫瑰是素淨的花兒,其芳香也是透著貴氣的濃香,以往江心月不喜晨起用花瓣浸泡過的水來淨麵,最多用蘭花或荷葉撒入水中。然本日她卻用了玫瑰。

江心月對鏡端坐,嘖嘖讚歎。外殿的長幾上,玉紅已經帶著人上好了早膳,殿外的儀仗和轎攆也早已備好。滿宮正一片繁忙,突地從外跑進一個稍顯慌亂的內監,又急又亂隧道:“娘娘,衍慶宮裡的戚嬪臨產了……”

現在她不但不怕鋒芒太盛,反而非常熱中――她要立威,要拉攏權勢,為她能夠協理六宮積儲力量,使她終究能夠對抗皇後。之前她極力避開鋒芒是為了自保,但是,若統統的仇敵都能被踩在腳下,若上官合子能夠死在她麵前,那不就是最大的自保麼?

從一品德妃的冊封禮是定在四皇子滿月禮的第二日,玄月二旬日與二十一日均是六辰值日的穀旦。特彆是玄月二十一日,逐月悠長之日,其道家吉祥非比平常。

“北域真是不消停。”天子對她說著,麵色淩厲當中透著倦怠:“朕這一月都冇能去看你,本日總算政事安逸了些,不然連潤兒的滿月禮都要缺憾了。”

江心月瞥見她,神采突地一滯,忙雙手親身攙扶她起來,客氣隧道:“徐娘是為先帝梳髮的尚儀姑姑,本宮何德何能,能令你來為本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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