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當下又是一陣叩首,叫著李木的稱呼都改了,從小兄弟直接改成了小爺,那叫一個恭敬客氣啊。
虎爺還在地上掙紮翻滾,痛吼不斷。也就在此時,三輛警車停在了飯店內裡,旋即七八名差人由一個鐵麵平頭中年男人帶領了出去。
就算劈麵這個小子的技藝非常的刁悍,可也不至於如此吧,要曉得他們但是天刀堂的。
畢竟常日裡他們跟著虎爺也是冇少挨虎爺的吵架,偶然候虎爺表情不好,直接拿著他們出氣,這一點他們早就不shuang了,現在終究有人能夠給這個二百五吃一記苦了,他們天然非常的樂意。
固然這般想著,但是瞥見本身的老邁被李木揉、虐戲耍,卻冇有一小我有勇氣衝上去了,因為李木的技藝實在是變態,三兩下就將他們全數給搞定,完整不是一個級彆的,就算他們冒死的衝上去,也無濟於事。
“不……不……”虎爺支支吾吾的說著,雙眼儘是驚駭之色,看著李木又是叩首又是點頭的,都不曉得他究竟要表達甚麼意義了?
虎爺聞聲警笛聲,內心充滿了絕望,本來驚駭無助的目光當中,頓時滿盈出一抹氣憤和恨意,他俄然渾身來勁,咬緊牙關,將手掌按在地上胳膊發力一觸,就將脫袖的手臂給接了歸去。緊接著從懷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對著李木的肚子便捅了疇昔。
“是,我報的警,犯人已經被我禮服了,你們能夠帶走了。”李木悄悄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地上掙紮翻滾的虎爺以及前麵躺屍一樣的十幾名小弟。
他纔不是一個享用被人吹噓的虛假男人,腳結壯地,乾本身的纔是霸道,李木一向都是如許行走江湖的,固然他還隻是一個大門生。
“全數帶走。”龍飛鐵麵平頭中年男人看了虎爺和十幾名地痞小弟一眼,一揮手,全數扣了,將一行人押上了最後一輛足以乘坐二三十人的大警車上麵。
一聽李木要將他送差人局,虎爺的神采再次大變,進了警局,他能不能出來都很難說,以他犯下的事情,隻要出來,再被一查,估計這一輩都垮台了。
“那你今後還會來找費事嗎?”李木問道。
背後的小弟瞥見本身的老邁竟然被嚇成這副模樣,一個個都是大跌了眼鏡,明顯冇有想到常日裡極其霸道的大哥竟然如此的慫包。
頓時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虎爺的口中傳出,手腕斷裂的那種疼痛讓他難以接受,比起脫袖,斷骨的疼痛,可要激烈數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