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言點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今後再奉告你。我或許早該這麼做了，你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老身在外頭偷聽，不想那二人還真熟諳，陳娘還說甚麼那公子暮年曾得陛下恩寵，一身…青衣，貌美…”

季若華柳眉一皺，“你想說甚麼？”

“陛下賢明。”

“那年王府中，有過一麵之緣。”

“不敢當，我早不是甚麼公子了，隻是一個被棄之人。”

季若華神采大變，驚得祁嬤嬤不敢再說下去。

“有甚麼事就快說，秘聞忙著呢。”

“四海昇平無戰事之苦，對百姓老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擬旨，封晉王長女為好倫公主，修兩國之好。”

“你懂甚麼？聖意難測......不過此人我彷彿在哪見過，瞧著老感覺眼熟。他這臉毀了，不過根柢應是不差的，瞧瞧這雙眼睛，之前保不齊還是個傾國才子呢。”

穿靛藍宮裝的道：“臉是醜，身子倒是又白又滑...呦~肚子上有條疤，不可，如許的姿色如何能服侍皇上。唉，這副身子彷彿在哪見過？”

軒轅鑒尤連喚了他幾聲，“若華，比來看你老走神，但是身子又不好了？”

“你放心，他很好就是想你，整天哭著要去找你，我就騙他說你出去遠遊了，返來就給他帶好吃的好玩的。”

“這……”

軒轅鑒尤批著奏摺，餘光感遭到他的丞相一向看著他，就道：“愛卿有事無妨直說。”

“竟然傳到宮外去了，冇錯，確有其事。”天子不覺得然的道，“若華你是曉得的，幾年前的事朕記得不是太清楚了，隻模糊記得未即位時立了北國公主為王妃，想不到她是單禾輝桀的探子，最後還逃到北國去了，倒是便宜了她。”他杵著額頭，揉了揉酸脹的眉角，想到之前的事總會讓他腦袋發沉，又道：“即位後，後宮中的女子更是讓朕不費心，都是些想取朕性命的亂臣賊子之女，百官再如何求朕朕也不籌算立後。”

那日他在府中服著二兩珍珠粉養顏，觀著銅鏡中越來越美的本身，不由喜上眉梢，正要修剪鬢角就聞下人來報司寢房的祁嬤嬤求見。

“我說公子，我們是不是再哪見過啊？”

這事他早就曉得了，皇上對女人冇了興趣寵任男人也不見得不是件功德，他日治好了自個兒的身子不就能服侍天子了嗎。

落玉聽她說話，隻得笑笑，是啊如果不愛了就是塊鞋底的汙泥，肮臟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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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婦不屑的道：“陳娘，就他這副鬼樣皇上會心疼他？心疼他就不會交給我們老姐了，你說皇上甚麼美人冇有，竟然會寵幸這麼個醜八怪！娘娘們曉得了非氣死不成，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