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還查到了些甚麼?”連訣持續問道。
“哦?”連訣問道:“你是如何證明他們有過買賣的?”
“再也冇有出門過?莫非消逝了?”白子玉不由問道。
白老爵爺也點頭說道:“怪不得,我聽許員外說過,他說他獵奇褚老爺是不是真的買了阿誰神號,想要去造拜候問到底是如何回事,但是去了褚家,那褚老爺閉門不見,說是病了,許員外還生了一肚子氣。”
張瑜說的這幾點,聽起來有些危言聳聽,但是連訣也想到這裡,感覺他說的是很有事理。可貴他一個四品知府,遇見如許的事情冇有隻想自保,而是多番調查,並闡發的這麼透辟。連訣感覺此人算是個可用之才。
白景蕭說道:“向莞,你二孃舅多年行走江湖,常常明察暗訪,不免會破鈔一些時候,你也不必擔憂,我會讓子衍和子玉帶人去幫手他。你還是早些歇息吧,不然我們也不放心你。”
“不,並冇有消逝,這些家的仆人有流露說,他們老爺還在,隻是不出門罷了。”
連訣臉上可貴的暴露了讚成之色。
連訣點頭:“張知府放心,本王自會將事情委曲啟事寫一份奏摺,稟告天子。待炊火一事查清楚,你也要細心寫份奏摺纔是。”
連訣昂首問道:“這標記是甚麼意義。”
連訣微微點頭,再冇問甚麼,他之以是思疑胡家,不過是因為胡家跟白景蕭受傷這事多少有些乾係,隻是他一向冇有查清楚,以是這份狐疑也一向未曾消弭過。
沈向莞說道:“這麼說,這胡家是早有耳聞,以是底子不信火神教的這個事了?”
張瑜又謝了謝,方辭職。
“另有這個。”張瑜從袖口中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呈給連訣:“這是卑職這幾個月來查到的,是火神教使者出入過的江州城中哪一家。”
頓了一會兒,連訣又問張瑜:“張知府,關於這件事,你有甚麼觀點?”
沈向莞卻還是擔憂:“二孃舅還冇返來呢。”
張瑜想了一下,說道:“彷彿是一個月前吧,算是比較晚的。傳聞胡家都冇有讓那使者進門。”
連訣又翻看了一下阿誰冊子,上麵做有標識的有褚家,孫家,王家,餘家,朱家等十三戶,他還特地的看了一眼,胡家並冇有被做標記,固然如此,他還是問了一句:“這胡家,火神教是甚麼時候去的?”
張瑜點頭:“冇錯。賣力我們江州的使者,有風雲使,雷電使,轟隆使和火花使四人。這四位使者便是水壇的長老。而水壇壇主的身份,恕卑職無能,至今冇有弄清楚,水壇的本部,卑職也還臨時冇有查出來。”
“回王爺的話,這硃砂標記,是卑職根基上確認的,他們跟火神教有買賣過的。”張瑜說道:“但也不敢說是非常確信。”
“你說,是水壇?”連訣的眸子不由緊了一下,白子衍也略微嚴峻了一下。
張瑜答道:“卑職並冇有切當的證據,以是並才說不是非常確信,不過,這些做了標記的大戶們,有一個共同又較著的特性,就是自從火神教使者去過以後,他們的家主,就再也冇有出門過,外人也再冇有見過他們。”
以是又接著問道:“那麼張知府,你感覺該如何辦?”
白子衍看了看滴漏,已經四更天了,沈向莞此時臉上也有了倦容,趕緊讓連訣帶著她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