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頭疼的扶額,歎口氣道:“這件事就此結束,今後誰也不準再提起。”
溫衡道究竟是不肯信賴如姨娘會害她的“親生女兒”,還是另有甚麼啟事。
“還不把四蜜斯當即送走!”老夫人猛拍桌子道,這場鬨劇是時候該結束了!
“確也是,洛兒,我們差一點就冤枉了你,苦了你這孩子。”老夫人帶著些許慚愧的看著溫子洛,但是目光卻最後落在如姨娘身上,心中長長的歎了口氣,這些日子來擔憂的,畢竟還是垂垂印證。
“來人,將這四家掌櫃,兩個小廝,另有金喜兒全數押送去刑部大牢。”溫衡道忽又打斷溫子洛的話道,“明日我便去親身奏鳴太後此事,你們就等待太後的發落!但――”
溫子洛緊緊盯著溫衡道,天然是明白溫衡道為甚麼要如許做,隻是她不明白溫衡道為甚麼不讓她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
羅氏嘲笑道:“李太醫已有一段時候冇來給蘇兒看病了,如姨娘莫非不曉得?再說了,如姨孃的這話是甚麼意義,李太醫醫了蘇兒這麼多年,一向都冇有好轉,莫非我不該給蘇兒換個大夫看看?”
溫衡道不成能不曉得溫歡底子不是幕後教唆之人!溫歡隻是一個小小庶女,即便如姨娘常日裡明麵上再如何寵嬖,也不成能會拿出那麼多銀子去拉攏金喜兒和那兩小廝,並且那四個掌櫃因為如姨娘寵嬖溫歡而承諾冒這個風險,這個來由也的確是牽強。
“老爺,歡兒幼年不懂事,你就饒了她這一次吧,妾身就隻要這一個女兒啊。”四姨娘將溫衡道神采烏青,一雙眸子冷得嚇人,冇有一絲豪情,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老爺,饒了歡兒吧,求求你了,看在我奉侍你這麼多年的份上,我隻要這麼一個女兒……”四姨娘拉著溫衡道的衣袍叩首。
溫衡道麵無神采的一腳將四姨娘踢開,若不是因為她生下了溫歡,他底子不想看她一眼。她柳文墨和溫歡不過都是他溫衡道一時打動犯下的錯誤。
溫歡見到這步地早已是被嚇住了,雙目含著淚水看著溫衡道,她曉得下一個要被懲罰的就是本身了。她從小就明白溫衡道並不喜好本身,以是她纔想到處彰顯本身,讓溫衡道曉得本身的存在,讓那些下人不敢輕看本身。但是為甚麼事情會變成如許。
“蘇兒,你如何來了。”羅氏監督溫蘇,當即心疼的將溫蘇抱在懷中。溫蘇比著前次,身材已然好了很多,說話更加清爽,一雙大大的眼睛也有了神采。
“父親從未對歡兒賜與過但願,又何來絕望之說!父親,歡兒是冤枉的,不是歡兒,不是歡兒。是溫子洛這個賤人,她為甚麼要返來,她憑甚麼獲得這麼多好東西……”
“老夫人言重了,洛兒不苦,事情既然查明還了洛兒的明淨便好,隻是洛兒感覺這此中……”
“帶下去!”佩帶長刀英甲的侍衛將嚇得軟成泥團的幾人押下去,告饒抽泣的聲音垂垂遠去再也聽不見。
溫歡看著如姨娘溫子妍,都是她們害的,這兩個賤人,另有溫子洛,憑甚麼她一個從聖天寺返來的剋星能夠獲得父親的正視,憑甚麼能封為好人。都是她們害的她,都是她們!
“歡兒,你就彆說了!”四姨娘柳文墨俄然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住在偏院,剛剛纔獲得動靜,飛普通的跑過來,卻聞聲溫歡說如許的話,嚇得倉猝將她的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