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多個刺青店做過嘗試,就連那些刺青徒弟都冇法洗掉我胳膊上的筆跡,袁初夏的手裡也一定有這類藥水,這個可愛的惡魔天使,她還真想讓我把這些字當作座右銘?我是空中蜜斯出身,麵龐嬌美,身材曼妙,我本來就是白日鵝,不會變成醜小鴨。”
“甚麼時候?”柳雁莎很心急。
……
柳雁莎和夏雨蝶都盯著賀秋風的臉,等候他說點甚麼出來。
更可愛的是,用的還是很特彆的青色染料,剛纔賀秋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類青色染料,很不輕易洗下去,除非是用特製的藥水。
上官鴻很快就會從一個至公司的董事長,變成清羅寺懺悔罪過的掃地僧了。
“如果你一小我來的,估計他不會彈鋼琴,而是會彈你的身材,他會把你的身材當鋼琴彈起來,讓你的熱辣變成美好的噪音。”柳雁莎道。
賀秋風撲滅一根菸,笑道:“雁莎,你絕對放心,如果袁初夏的手裡冇有能洗掉筆跡的藥水,這些筆跡就不會呈現在你的胳膊上。”
“……”
因為是製癮專家,以是上官鴻之前很正視他們,給他們的報酬更是非常高,月薪三十萬帶提成。
“當然。”
“佩服應當是有點,就像我佩服她的醫術一樣,至於崇拜,應當不至於吧?聞名中原國的神醫花仙子,不會等閒崇拜任何人。”賀秋風道。
當他們到時,白飛雪和白飛龍已經在等待,這個時候,海空大師倒是冇過來湊熱烈,悄悄地在清羅寺等待上官鴻變成懺悔罪過的掃地僧。
“她的確曉得了。”
美好的鋼琴聲迴盪,柳雁莎和夏雨蝶都沉醉此中。
製癮工廠的人公然還活著,此中包含兩個技術職員,這兩小我,一個是上官鴻的部下,彆的一個是南佑凱從緬甸找來的。
至於袁初夏,當然也不會是醜小鴨,如果不是人長得美,不管她如何混鬨,惡魔天使的佳譽都不會落到她的頭上。
“她會給本身留後路嗎?”
而現在,他們麵對的就不是高薪和提成了,而是賀秋風吼怒的飛刀。
淩晨。
那兩個技術職員乃至還冇開口說甚麼,脖頸已然被飛刀刺穿,轟然倒地。
袁初夏使起壞來還真是彆出機杼,竟然給柳雁莎的胳膊上寫了這些內容。
“既然袁初夏用青色染料給你的胳膊上寫了字,那她的手裡就必定有能洗掉這些筆跡的藥水。”賀秋風道。
賀秋風不得不攤了攤手,笑道:“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花仙子也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兩個都不隨便的人,即便相處了一段時候,也不會產生特彆的事。”
夏雨蝶扭動起來:“哇呀呀,你的神采和笑聲,已經很能申明題目了。”
柳雁莎的嬌軀,很熱辣地泛動:“秋風,你剛纔聊景湖產生的出色故事,彷彿冇如何提你和花仙子的愛情故事啊,花仙子是聞名中原國的神醫,你是中原國的一代兵王,你和花仙子的愛情故事,必定很浪漫很溫情,說來聽聽。”
“看來你還是心疼我的,袁初夏倒是冇打我,可她假裝請我用飯,卻給酒裡下藥,迷暈了我,然後給我的胳膊上寫了字,還說,要讓我把胳膊上的字當座右銘。”柳雁莎道。
剩下的幾小我,得以活著分開。
上官鴻的製癮工廠,被摧毀……
下午,賀秋風、白飛雪和白飛龍,一起把上官鴻送到了清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