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不惶恐,反倒順勢用另一隻手捏著一張金黃道符,拍向對方還未及收回的腿。
“殺了他!”黑衣人氣喘籲籲隧道。
驕陽之下,白襯衫卡其褲的吳涼與一襲黑衣的男人相對而立。
當三道烈焰燒光以後,吳涼身前的結界也隻剩了薄薄一層。
二人涇渭清楚,一個陽光光輝又淵渟嶽峙;一個冷冽如刀,渾身披髮著絲絲殘暴的氣味,迥然分歧的氣質碰撞到一塊,構成了一股說不出的狠惡反差感。
黑衣人一拳擊出,砸在吳冷力量耗儘的結界上,便頓時衝破了他的防備,直搗吳涼的胸口。
血屍低聲吼怒,三兩步就鄰近吳涼身前,伸開了一張血盆大口,就向吳涼的腦袋咬去。
砍斷鎖鏈以後,黑衣人正要揮刀前衝,捅向吳涼。
吳涼眉頭微挑,他倒是不怕這戔戔血屍,隻是與這玩意兒比武,弄不好就會被濺得一身汙血,而從血屍身上披收回的滔天臭氣,也熏得吳涼幾欲反胃嘔吐。
一時不查,黑衣人自知吃了個暗虧。
金色鎖鏈比不平常,不但纏住了黑衣人,並且在吳涼結印操控下越纏越緊,而鎖鏈如同一條粗大的巴西巨蟒,模糊有一種非要把黑衣人左腿勒爆的架式。
但是吳涼敏捷變掌為抓,一把扣住了對方的拳頭,並迅猛地提起左膝,撞向了黑衣人的小腹。
黑衣人一拳打在吳涼的手掌上,隻覺擊中了一麵厚厚的防備盾,在感遭到龐大的反震力同時,黑衣人也想將拳頭順勢收回來。
黑衣人見狀,立即揮刀迎戰。
而他那同時躍起的雙腿也屈膝前突,竟是做出了一個用雙膝同時撞向吳涼身材的凶惡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