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劉小曼、紅裙子兩個女人的嘴臉瓜代在我腦海裡閃現。明天早晨必定是一個雷死人的夜晚,先是被sao逼劉小曼劈叉,後是多管閒事,被SB紅裙子恩將仇報反打臉。
左邊的小地痞帶著哭音懇求道:大哥,咱,咱從速走吧,我這腿肚子隻,隻顫抖呢。
叮咚,緊接著徐淩霄的第二條簡訊發過來:對不起,剛纔是我態度不好,你救了我,我本來應當感激你的,卻對你連打帶罵,請你諒解。
這是誰家的女人不開眼,來找我這個剛被人培植的吊絲?莫非,莫非是許淩霄?
說你AZ又如何啦?那不是騙他們的嘛!扯斷你根吊帶又如何啦?總要好過被他們輪番欺侮你吧?
算你另有點知己,我給她回了一條簡訊:行吧,還在喘氣。
要不是三叔和幾個工友上來硬拉我回宿舍,我必然衝上去和這對狗男女拚過你死我活。
我的笑聲斷斷續續,不時看那三小子走了多遠,見他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鑽進車揚長而去,這才停下笑。
另有,你不曉得吧,我剛被女朋友甩,我現在是個傷害人物,很傷害!
我回道:無所謂,作為真正的男人漢,是不會和你們這些婆婆媽媽的女人,計算這些瑣事的。
他甩開劉小曼,走過來揪住我衣領,狠狠打了我一耳光:“鮑小雷,你小子給我放尊敬點!再他媽紮刺,老子補綴你!”
老李頭用小喇叭一喊,轟動了全部工地,我剛走到樓下空位,幾個工友從乾活的樓層探出腦袋來看希奇。
“哥就是罵了,”我站在那兒安閒地笑道:“你莫非不是麼?不久前還和我卿卿我我,這會兒黏在黃大牙床上不肯走,你個sao逼!”
工地大門外,身穿粉色長裙的女孩正在踱步,聽到我的腳步聲,竄改身材過來,公然是明天早晨阿誰被我挽救的許淩霄。
咦嘿,咦嘿,咦嘿,我看著他們三小子陰陽怪氣地笑著,隨後慘痛地抬頭大笑起來:咦哈哈,哈哈哈,歐哈哈哈……
誰是你老婆?!誰給你權力打我耳光?!紅裙子幾近在歇斯裡底吼,哪個傳染你艾滋啦?!你才艾滋,你百口都艾滋!還扯斷我裙子吊帶,你是禽獸!禽獸!禽――獸――
正在胡思亂想時,樓下傳來門衛老李頭的小喇叭聲:鮑小雷,工地大門外,一個女孩子找你。
回到宿舍,三叔把我按倒在床上,兀自歎了一口氣。他必然曉得我被劉小曼被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