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笑著,看到這十個水塘裡的魚蝦龜蟹是該脫手了,因而便給袁琳琳打電話。
“金山哥,在忙啥呢?”
電話被袁琳琳很不客氣地掛斷了,杜金山不由點頭一笑,心想這位美女的脾氣倒是挺好的,人家嬌歸嬌,蠻歸蠻,最起碼脾氣很率真,可不像某些女人一樣非常虛假。
“嗯,不賴不賴,太不賴了!”袁琳琳很對勁地點點頭,“杜金山,你那水塘裡另有多少?”
“杜金山,你磨磨蹭蹭的這時候才和水產車一起返來,不會是想在交貨以後,趁便蹭我家的晚餐吧?很抱愧啊,我可一向都是過午不食的!”
“有甚麼壓力啊,是不是怕村裡人曉得你領這麼多人為,覺得哥是在養著你?”
隻見好幾道純白如霧的氣味,緩緩覆蓋在播撒了菜種子的地盤上。
“哈哈,跟你鬨著玩兒,看你這小臉兒紅的,哥還真是想調戲調戲你了!”
杜金山無語地搖點頭,將三輪車停在了水產養殖大棚的門口。
當然,這些活都並不首要,最首要的是對丹田中青囊真氣的掌控,杜金山一向抽暇演練著華佗五禽戲,強身健體的同時,對丹田中青囊真氣的積聚和掌控,也是越來越矯捷了。
“好的,我信你!不過,你如勇敢忽悠我,或者做甚麼手腳,我可真饒不了你啊!我此人的氣度一點也不寬廣,我但是很記仇的――”
一個多小時後,水產車和三輪車,一起駛進了水產養殖公司。
“哈哈!你可彆謙善啊,你的氣度很寬廣,非常寬廣,這一點我很稀有,哈哈!”杜金山忍不住壞笑起來。
掛斷電話後,袁琳琳立即騎上中間的一輛粉紅色電動車,向杜金山說道,“快坐到後座上來,我載著你去鴻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