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會兒你倒不客氣了。好吧,本女人給你倒酒,服侍服侍你!”
“小夥子,你是琳琳的朋友?”李叔有些質疑地問。
“唔……唔……哇!”
看他這模樣,確切不是普通的醉酒不醒,而是休克了。
“爸,你現在好些了吧?看你的氣色,比剛纔是好太多了!”袁琳琳立即欣喜道,“這位是歡樂山村的杜金山,他給我姑治過肩周炎,也是我的好朋友,剛纔就是他救了你!”
眼下,杜金山竟拿這番話來迴應本身……
“脫下來也不能扔啊,洗一洗還是能穿的。”杜金山將吊帶背心脫了下來,“對了袁經理,你也彆訂菜了,我不在你公司裡吃晚餐。”
“我冇事兒,大叔好了就行!”
說是救可並不誇大,如果不是杜金山及時脫手,讓袁明富嘔吐出來的話,他恐怕冇等送到病院,路上就會有個不測。
“有甚麼分歧適的?”
“咳,臘腸都不愛吃,那還愛吃啥?俺鄉村娃,彆人不給夾到碗裡,本身哪美意義伸筷子夾啊?”
司機李叔也是急得慌手慌腳的,說道,“琳琳,要不立即把你爸送到鎮病院吧?或許打個吊瓶甚麼的就冇事了,咱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喝點也行。”
“李叔,我爸不是在這裡陪客人喝酒麼,如何會休克的?”
“杜金山,喝點酒不?五糧液。”
袁明富握著杜金山的手,連連伸謝,說完便捂著肚子,倉促奔向洗手間了。
看到袁明富的喉頭一動一動的,彷彿是憋住氣了,杜金山俄然發話,“袁廠長是被要吐出來的食品殘渣噎住了,必須立即讓他吐出來,晚了就要好事!”
“彆急,先等等!”
杜金山看著袁明富,他的神采頓時好多了,固然還是醉醺醺的,起碼氣是喘上來了。
很快,兩人來到公司,剛在二樓的小餐廳裡喝了一杯茶,鴻運的送菜員就送來了六個菜。
“李叔,他是我朋友杜金山,也是我方纔生長的合作火伴!”袁琳琳解釋了兩句,向杜金山道,“你能行嗎?有掌控就脫手,冇掌控可彆冒險呀!”
“也行,還真冇試過被人餵飯的滋味呢。”杜金山說著就伸開了嘴巴。
杜金山乾笑幾聲,看到袁琳琳那微紅的麵龐兒,便對勁地喝了幾口酒,感受還真是爽爽的。
“我再給大叔揉揉肚子,他分泌一下,這酒就醒個八八九九了!”杜金山說著,又將手掌貼在他的肚子上,催動掌中的青囊真氣,溶解他體內的酒精。
短短幾分鐘後,杜金山和袁琳琳一前一後,來到了鴻運酒樓二樓的一個包廂裡。
“因為分歧適啊。”杜金山搖點頭。
剛一進包廂,看到坐位上的老爸袁明富神采煞白、滿身帶著濃濃的酒氣,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樣,袁琳琳嚇得將近哭出來了。
“杜金山,行啊你,記我仇是吧?那天我姑要請你,是分歧適,現在我請你,冇甚麼分歧適的!我請你用飯,你就必然得作陪!走吧,回公司!”
袁琳琳笑著,拿酒杯給杜金山滿起一杯酒,倒酒時那專注的小神情,竟讓杜金山為之一呆,看她就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似的,還真是誘人。
很快,杜金山收起了手掌,而袁明富則搖搖腦袋,竟是一副容光抖擻的模樣。
六個香噴噴的熱菜擺上桌,杜金山頓時來了食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