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二把斧子,就數頭部四周的六個目標最難拋,因為這部分的目標過分麋集,並且緊挨頭部,拋斧者和靠靶者內心都會很嚴峻。
一開端隻是拿在手裡玩罷了。
鞭姐也是一樣的姿式。
“啊!”
杜金山倒是頭也冇回,直接疏忽了狼姐的這聲喝采。以杜金山的伎倆,當時在那深山老林裡,用小石塊打山雞、打瞎野豬的雙眼,又在抓捕黑子時,用筷子射穿了黑子的手腕兒,就這類伎倆,早就達到了百步穿楊的境地了
如果砍到人的身上,絕對是開膛破肚的了局。
一聲慘叫響起,鞭姐的右腦處鮮血飛濺,同時她頭頂上的那半碗硫酸,也向她身材右邊傾瀉下來。
喬擦炮倒是越拋越嚴峻,他千萬想不到杜金山的伎倆竟然精準如此,看起來真不在本身之下啊。
“利哥,你放心!我阿炮這一手斧技,是染著無數小植物的鮮血練出來的,虛不了!”
他倒不是吹牛逼,生性乖戾的喬擦炮同窗,自小就對斧子情有獨鐘,近乎狂熱地愛好。
“好小子,不賴!看老子的……”
喬擦炮對杜金山倒也刮目相看,抄起一把斧子後,向二十米外的鞭姐咧嘴一笑,接著那肌肉發財的胳膊一揮,斧子一樣飛速射出。
“炮哥,想甚麼呢,是爺們兒就彆慫啊,來啊!”
無數人的目光盯在她身上。隻見鞭姐的右耳冇有了,右耳處被斧子砍得劃一整的,那血淋淋的右耳朵,竟被斧子緊緊剁在了鏢靶上。
兩個盤子中,放著極新雪亮的砍斧,每人12把。
小時候,喬擦炮是個粉碎之王,啥玩意兒也經不起他三五下折騰,隻要斧子耐折騰,以是他就玩上了斧子。
“嗬嗬,老子這一手不簡樸吧?老子從小就玩斧子,在冇女人睡之前,每個早晨都是摟著斧子睡的!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小子的準頭好,還是老子的準頭好!”
嘭!
杜金山和喬擦炮一前一後,輪番扔斧子射擊本身鏢靶上的目標,誰先失誤就算誰輸,風趣得緊。
杜金山手腕一抖,那將近一斤沉的雪亮砍斧,嗖的一聲射向麥雲莎左耳以外五分公的位置。
看著狗脖子裡鮮血狂噴,喬擦炮頓悟了,斧子的最好朋友不是木頭,而是鮮血!一把冇染過血的斧子,不是一把好斧子。
嗖!
嘭!
嗖!
這投擲砍斧的比拚,就和足球比賽的點球大戰一樣。
材裡了,明白麼?”
此時,就在無數人的諦視下,杜金山拋出了第六把斧子,雪亮的利斧準準地剁在了麥雲莎右耳外的目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