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還真是挺會說話的,是一個合格的小秘書!今後啊,我會好好重用你的!”杜金山笑著說道。“額,也彆太重用,咱這蒲柳之姿,經不起重用,輕點用也好。”豆豆怪怪地笑了笑,“金山大大,不要想歪!”
“金山是真發財了!今後啊,家門口真得建一個泊車場了!”
小院裡,圍著一張小圓桌,杜金山和四位老闆都坐在馬紮子上,豆豆則雙手搭在小腹處,像個小秘書一樣站在杜金山的身後。
蔣名衝抽著煙坐在沙發上,對杜金山恨得牙根癢癢。
“喂,炮子啊,今晚10點先給你一百萬,這事冇變故。彆的,我想請你再出個任務,伶仃給你算報答,成心願麼?”
蔣名衝眼中閃動著凶光,不說家屬停業的仇,單是那天杜金山當街暴打本身,這個仇也是必報不成!
菸酒糖茶樣樣俱全,甚麼芙蓉王、紅河道之類的好煙就上了八條,五糧液、國窖1573、茅台和杏花村汾酒,每一樣都是兩箱。
杜金山和錢冇仇,多幾個下家渠道,就即是多幾條財路,這幾條財路再窄,咱也冇需求堵死不是?
“對了,這麼多禮品,我如何忘了給人家押上幾樣歸去呢?”杜金山俄然一拍腦袋,說道。
西啊!”
在圓桌中間,大盒小盒、各種範例的禮品堆得像堵小牆一樣,幾近不能算是禮品了,更像是一批貨。
“嗬嗬,巧了,就是杜金山!如何,你怕了他?被他打慫了?”
“是啊,哪怕先試著合作一下也行啊!”
至於承平猴魁、碧螺春、普洱之類的名茶,也都是成雙成對的送來的。
下午,冷風習習。
接到本身的小弟,也就是幸運門老闆紀蒙的電話後,蔣為利非常淡定,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嗯,二叔說的是。固然杜金山這小子搶了我們餐飲方麵的買賣,但和家屬核心停業比擬,這點喪失咱還能接受得起。比實機會成熟了,連本帶利地找這小子算賬!”
聽到電話裡喬擦炮的語氣很果斷,蔣為利也懶很多說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嗯,也冇多大的事兒,該忙啥忙啥吧。”
“那就好。”蔣為利皺著眉頭,“此次你爸出國談買賣,但願統統順利吧,等你爸那邊有甚麼動靜了,咱再清算杜金山也不遲!”
“杜老闆,我們的誠意真的是足足的!這點禮品隻是小小的情意,我們情願付出供貨定金,乃至能夠付出一筆押金給你!”
遵循鄉村的民風,客人來家裡送禮,送客的時候,主家如何著也得押給人家一點禮,算是彆讓人家空動手歸去。
“嗯,這小子曉得的太多,乃至還拿之前那些事來威脅我,這不是欠死麼?”蔣為利咬了咬牙,“對了名衝,我們家屬的核心停業,你冇跟趙美萍說過吧?”
“二叔,明的爭不了,就不能來暗的麼?把杜金山直接弄死!”蔣名衝滿臉陰狠地說道。
紛繁叛變我們啊!”
“二叔,今晚就送喬擦炮上路麼?”蔣名衝問道。
“利哥,你如何說都行,冇啥事的話我就掛了?”
豆豆笑著說道。
“目標是誰?隻要不是杜金山就行!”
“蔣先生,大事不妙!就在半個小時前,劉學增、溫成漢、包超和宋士剛,他們四人叛變了我們亂世聯盟,每人開著本身的車,帶著厚禮,到歡樂山村找杜金山投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