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鋼刀寒光閃閃,甚是嚇人。
我不再清算你們,老天瞥見了,都會氣得吐血。”劉小柱義正詞嚴地罵道。
想躲,已然是來不及。
本來在地上趴著,躺著,倒掛金鉤的三名男人,見是如此景象,一個個嚇得爬了起來,慌不擇路地逃竄而去。
隻不過現在被藥物節製,變得好似傀儡,好似仆從:“劉小柱,救救我,我要死了,身上彷彿一萬隻螞蟻在爬。”
洛冰冰服用了大量的藥物,現在毒性正在發作。
“洛大夫,你等等,我會救你的。”劉小柱平靜道。
“你他大爺的,現在有太陽嗎?”劉小柱笑罵了一句。
“喂,洛大夫,你這是乾嗎,不可了,要沉著,沉著再沉著。”劉小柱被洛冰冰纏著,渾身也像著了火一樣。
噗通一聲,男人感受屁股上重重地捱了一腳,他的身子跟蛤蟆一樣地飛起來,趴在了麵前的鬆樹上。
鬆樹折斷,男人頭下屁股上栽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麵前的劉小柱俄然不見了,他的麵前就是一棵樹。
“那你還等甚麼,一個大夫還忌諱那麼多?”洛冰冰用僅存的一點明智,幽幽道。
換言之,很矜持,普通的男人,底子就入不了她的法眼。
劉小柱內心悄悄叫苦,現在是荒郊田野,就算將洛冰冰帶歸去,恐怕也是來不及。
這不把不打緊,一把便是大吃一驚。
那模樣,一個字能夠描述,就是騷。
而現在,倒是過分的打仗,便讓他有些躊躇不決了。
到了小溪邊,劉小柱將洛冰冰放在了地上。
劉小柱不由感到很驚奇,那晚在破廟裡,他已經跟洛冰冰伶仃處過,洛冰冰並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劉小柱和四名男人比武,過程看似龐大,實在也隻是在短短幾分鐘的時候裡產生的。
此時的洛冰冰經絡暢達,血液奔騰,內心熊熊燃燒的,更多的倒是對愛愛的巴望。
不再是短短的匕首,而是有一尺多長的鋼刀。
冇有人曉得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是甚麼感受,但能夠設想的是,滋味必定不會好受。
多看看書,多熟諳幾個字再出來多管閒事。”一名舉著鋼刀的男人狂笑起來,敢情這傢夥隻是一個文盲,一個莽夫。
劉小柱輕鬆打跑了幾名惡人,晃閒逛悠地走到了洛冰冰的中間:“洛大夫,好人已經趕跑了,你起來啊!”
艾瑪,劉小柱方纔收回了腿,男人的聲音才從遠處飄飄零蕩地飛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