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劉俊一如既往的坐上公交車,令他不對勁的是這輛車滿是一群臭男人,坐位上有幾個女的還是一個老太太和幾個四五十歲的老邁媽。不過他並冇有悲觀,歸正間隔起點站另有二十多站,他就不信這期間不會上來其他都雅的女人!
“挺好一個小夥子,咋是個基佬呢?”
四人也發覺到了男人們的光芒,夏杉神采不好的上前幾步將兩女擋在前麵,白鶴也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材。
劉俊內心一陣惡寒,想不通為甚麼明顯算好了角度卻摸到了這類東西,腦筋急轉從速對白鶴歉意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不美意義啊,我不是用心的。”
劉俊可不曉得這些,還覺得此次隻是失誤,公開裡打量一下兩女站的位置,再一次伸出狼手。這一次絕對會勝利!一想到本身有生之年能摸到這麼都雅的女生,劉俊就忍不住渾身衝動,二弟隨之翹了起來。
無法之下,男人們隻好收回目光看向窗外,有幾個不斷唸的擺佈晃了晃身材,最後暗罵一句也放棄了但願,不過這些人中卻並不包含劉俊。
就在劉俊四周尋覓的時候,兩男兩女上了車。看到這兩個女生,劉俊頓時麵前一亮。這的確就是兩小我間美人啊!如果能讓他親手摸到兩女,哪怕把他抓出來蹲上個把月的牢房也情願!
隻不過隨即,劉俊又皺緊了眉頭。兩女身邊還站著兩個男生,矮個子的還好說,高個子的阿誰看起來彷彿不好對於,如果冒然靠近他們身邊的話很能夠會被思疑。
“嗯。”白鶴承諾一聲,心底卻在偷笑。同為名流的他如何能夠重視不到劉俊?毫不誇大的說,自從他看到劉俊的第一眼就已經判定出他是個大名流,並且當他走到這邊的時候更是刹時明白了他接下來要做甚麼。
“兄弟,你摸我吊乾甚麼?”白鶴俄然發話了,將劉俊嚇了一大跳,這才覺悟過來,本來本身摸的是男人的那東西!
究竟證明,劉俊確切摸到了,隻不過手感卻很奇特。劉俊皺緊了眉頭,又捏了捏,彷彿在判定這到底是身材的哪個部位。
這些年劉俊摸過的女人冇有上千也有成百,老的少的,都雅的丟臉的,性感的肥碩的,幾近是個女人,逮到個機遇他就要上去摸上一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偶然候他也會被抓個正著,但每次他都仰仗巧舌如簧般的辯白勝利逃脫,就算有人非要抓著他不放,也被他說甚麼拿出證據,冇有證據告你誹謗之類的話給嚇歸去了。
有些女人被摸了,礙於人多敢怒不敢言,隻能強撐到下車。有些女人被摸後立馬喊非禮,但因為人實在太多,一時候底子判定不出是誰乾的,再加上坐公交的人大部分都從速時候,到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果不其然,又過了三站,公交車上陸連續續的上來很多人,而劉俊從速站起來,一副熱情腸的模樣將坐位讓給了一個老邁爺,若無其事的站到白鶴麵前,假裝四周看風景,私底下卻悄悄的伸脫手。
劉俊是個無業青年,同時也是公交車上的常客,並且常常從首站做到尾站。他經常坐公交車隻要一個目標,那就是揩油。趁著上放工的岑嶺期以及週六週日人多的時候,他就會擠在人堆裡,時不時的摸一把站在本身中間的女性。
兩人的行動惹得世人很不歡暢,惡狠狠的用目光打單他們,但夏杉本身就是一個暴脾氣,天然不怕這一套,而久經疆場的白鶴更不會驚駭,像是冇事人一樣,乃至還哼上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