瑉兒感遭到身材將被侵犯,可她是皇後,她是項曄的老婆,這身材遲早都是他的,瑉兒並不惡感也不會掙紮,但她驚駭天子用心淩辱她,像前次那樣,暴戾地在她身上留下傷痕。
手裡摸到一根根柵欄,想起明天天子把她逼在這裡差點掉下去的惶恐,還記得清雅曾問她是不是不怕天子,她如何會不怕呢,她怕得要死。
天子丟下燈籠,冇再用那冰冷的玉骨扇抵住瑉兒的下巴,而是徑直用手捏住了她的臉頰,瑉兒的淚水順著他的指縫滑落,微微還帶著溫熱,像是融進了她內心的哀痛。
項曄也喝過酒,身上另有酒氣,他已經充滿了一親芳澤的慾望,但是將要吻上那散著淡淡香氣的肌膚時,天子停下了。
天子倏然放開了手,瑉兒跌在了地板上,背上一涼,她展開了眼睛。但是天子甚麼話都冇說,回身就走了,她模糊聞聲天子叮嚀周懷叫甚麼人進宮來,可她冇聽清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