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不讓我們在參與這個案子的調查了嗎?”
打完電話,田甜固然還是迷惑不定,但還是把本身獲得的這些資訊據實奉告了丹尼斯,丹尼斯深思很久,說:“你之前闡發這個案子,說他們如許殺人,能夠是一種典禮,你明天獲得的這個資訊倒是和之前你的闡發對上了。”
田甜冇再說甚麼,歸去看白楊,看到她在看著丹尼斯送的玫瑰花發楞,田甜走疇昔,謹慎翼翼問她:“你如何想的?”
田甜說:“關頭是我想曉得這些報酬甚麼要這小我做血符?”康妮思慮了一陣,說:“我在曾經在一本很陳腐的處所誌上看到過一個記錄,記錄上說,曾經有一個富商,落空了他的愛妻,這個富商相思成疾,想儘體例想把愛妻找返來,不吝散儘產業終究求的一個彆例,說是隻要找一個八字與他老婆相配的人,以此人皮做囊,在他老婆生辰之時做法事招魂,以他老婆的八字貼於囊上,就能將他老婆重生,富商照做,終得愛妻死而複活,記錄上說‘起複活見販子家財散儘,妻亦不棄,與富商攜居鄉間,待富商終老時伊吞金而亡。’”
統統人的目光一起看向田甜,田甜手指有些顫的指向身邊,說:“這裡,五分鐘前,我感受不對勁的時候在這裡畫了個暗號,然後向前走,五分鐘後我又看到這個暗號。”
田甜鄙夷的撇撇嘴,而白楊卻已經回身走了,她倉猝跟上了白楊,和她一起上了警車。
白楊淡然說:“很較著,在我們進入這條通道的時候,就已經進入我哥哥設下的空間門了,他想用這個彆例把我們困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