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軍方麵投入的打擊兵力足足有一個聯隊,除了將來得及登岸的千餘人外,投入打擊的兩千多人撤歸去的隻要六七百人,陣亡一千餘人,傷員寥寥無幾,就是有受傷的日軍兵士也都被惱凶成怒的**兵士直接給補刀摒擋了,疆場就是疆場,憐憫仇敵就是對本身殘暴……
一夜的苦戰陣地固然保住了,但是參戰的710、711、712和付智勇的新一團總計四個團將近六千餘人的兵力,比及擊退日本水兵陸戰隊的偷襲後加上傷員在內隻剩下了不敷三千人,四個團一夜就傷亡了兩個半團,三千多人埋骨在江岸的防備陣地上。
天快亮的時候付智勇他們才返回到九江城裡,這一早晨的血戰下來付智勇的新一團折損近半,提早送回到野戰病院的傷員就將近上百號人,其他的兵士也都是各個怠倦不堪,回到城裡的臨時駐地後也不回屋歇息,在等早餐的時候就這麼靠在廊柱下抱著步槍就睡著了。
“新一團的?新一團的傷兵都在西跨院呢,你們順著迴廊走轉兩個拐角就看到拱門了,出來就是西跨院了。”這名被付智勇叫住的護士先是一愣,隨後帶著口罩高低的打量著付智勇和廖鵬,這纔開口說道。
“護士蜜斯打攪一下,我是川軍新一團的團長,費事問一下我的副團長和受傷的弟兄們在哪個院子呢?”付智勇和張衛東回到城裡並冇有像那些兵士一樣倒頭就睡,而是拖著怠倦的身材直奔城東的野戰病院,廖鵬和那麼多弟兄受傷,如果不第一時候過來檢察一下,付智勇這內心如何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