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海平氏絳玉和筆
祝公與和氏夫人商討道:“孩兒、媳婦,年俱長大。不若揀個黃道穀旦與他成了親,一同進京豈不更妙。”老夫人甚喜。擇了吉期,就央紅須為雪娥蜜斯之媒,卻有鄒公主婚。央鐵頭為婉如蜜斯之媒,就是飛英與陳氏主婚。琪生與兩位新人成其花燭。次日,又是鄒公、飛英二人替素梅、輕煙、絳玉三報酬媒,立為側室。素梅、輕煙,倒是鐵頭與陳氏主婚。絳玉倒是紅須與韓氏主婚。這兩日,連鄭飛英家眷也接上來,大吹大擂,好不興頭,好不風騷。隻便宜了一個琪生。你想他這兩夜的風景是如何個模樣?
若還欲題目詩女,便是當初花底迷。
琪生遂擇穀旦,將韓氏配了紅須,又將陳氏與鐵頭結婚。各有嫁妝奉蹭。韓氏錯賜,處防賢德。陳氏邪蕩,有失貞節。這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該當然耳。
父逐飄蓬子浪跡,班衣翻做楚猿啼。
§§§第二十回酬鳳釵五鳳齊鳴詩曰:
舊詩令作新人語,愁句翻成笑眼看。琪生回想鳳釵疑有兒。雪娥逕對冰瑟豈無端。婉如
邇來肥胖君知否,始悔當初執沉迷。
一番拜彆一番逢,轉眼當年似夢中。
不記當年月下事,緣何等閒向人啼。
從茲共作長衾樂,隻恐情深春又迷。
孤身浪跡倍淒淇,恐滯蕭牆不敢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