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十大禁燬小說文庫_第95章 美人書(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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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頸癡妮是阿誰,雞飛守正亦堪悲。

碧秋疾忙步出,又問曰:“汝父何名?今可在否?”少年曰:“亡父茂才,歸天已久,我乃遺腹子也。”

第三幅秋景,是畫桂花數樹,桂邊有樓,一人倚樓看月,舉杯獨酌。其詩雲:

孟文欣然首肯,馳告二玄。二玄答應,乃囑侍婢乘間以語碧秋。碧秋立即哭仆於地,哭泣不能出聲。二玄再三解諭,而碧秋堅執不允曰:“生為謝家婦,死作謝家鬼。我心匪石,不成轉也。”

“會稽女,題怨也。山陰女,嘲正也。餘淮女也,過而讀之,有感另書已意。”

謝蓼莪唏噓半晌,方拭淚而對曰:“兒於今科已中第七十三名進士,除授吉安府推官。幸蒙宋母備說前事,並以金釵為驗。故兒隻帶一仆,星夜前來。今既幸遇,望即速行。外大母春秋雖高,猶幸無恙。俟母到家一會,即同之任矣!”

整天如同豺狼遊,含情靜坐思悠悠。

忽值本城有一鄉紳,以恩蔭作刺滇南,特具幣帛聘謝為記室。二玄即與仲素道彆,曰:“此行多則三載,且俟小弟返來,另行擇吉。”仲素唯唯。

是獅是豹無難事,一甕清冷息焰頭。

茂才傳聞肯借五十金,欣喜過望。即忙進內以告碧秋。碧秋欣然曰:“非親非族,豈有相見之禮!況聞此生做人輕浮,今無端而欲令我出見,其心莫測,君何不立即回絕,而反問我,殊覺好笑。”

羅敷有配調如瑟,怎肯臨歧怨豔春。

妾婦不知順夫子,喃喃何事寄牆頭。

將及旬餘,稍有轉機。蔣雲甫雖不敢再犯,而切齒挾恨。

其一

斯時碧秋已於臂上解下利刃,揮袖近前,怒聲叱曰:“人各有誌,汝何用強淩逼,若要胡行,即以頸血濺爾之衣矣!”言訖舉刃一抹,鮮血橫飛,頓時仆於階側。

二玄星夜趨回,覓見茂才,以檀木棍亂擊數十下,碧秋為之哀泣,跪懇得免。然已遍體重傷,血濺滿地。

豈期數日以後,複為邀去。初時亦頗堅辭,及羅裾飄曳,進酒於前;象板輕搖,嬌音繞屋,則又心惑意迷,而流連莫返矣。

“予山陰女也,吳將軍予父也。予鮮兄弟,父多蓄侍妾,整天嬉遊,未有悲而怨者。題壁女子何寄怨之深乎!”因用韻各賦一絕。其一雲:

而流光如電,自向庵寄跡,不覺已又是二十餘年,王氏已經歸天,碧秋撫今感昔,嘗賦七言二絕雲:

不能承順事夫君,薄命還須恨本身。

至次日,複囑四姬勉強安慰,碧秋垂首長歎,寂無一言。至第三日,蔣生乃大設供具,珍龐雜陳,器皿精異,列四姬於兩側,置二席於正南。自坐於左,而虛其右位。乃著群婢扶擁碧秋至前,笑而謂之曰:“卿以絕世之容,誤為謝家兒所苦。我今以百金為聘,家頗小康,亦何辱於卿,而卿乃執迷如是乎?今特虛其右席以候。卿若肯允就,寵必專房。設或拗執,可為我站於階下。”

無何,已是季宣壽辰,即以四畫並賀禮等物,著人送去。季宣大喜,即令張掛中堂,以誇示來賓。

一日,隨行詣北,路經新嘉驛亭,和淚題詩,並書短序於前,備述其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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