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實際脫手“參議”,在邊疆線上,也不能插幾個槍靶,比賽射擊技術,當然更不成能一人發一把BB彈模擬槍,來一場真人CS對抗,大師隔著一張蛇形鐵絲網,除了打嘴炮以外,彷彿真的隻剩下印度紅魔特種兵挑選的瑜珈術硬氣功演出。
“……”
三班長整小我已經進入完整石化狀況,過了好半晌,他纔回過甚,悲聲道:“隊長……”
隊長下了決計,“三班長你現在就出來,在對方演出胸口碎大石之前,這個活搶下來。”
隊長伸出大手,在三班長的肩膀上用力一拍,三班長回以一個有力的點頭,在三班長走過的位置,統統兄弟都伸脫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拍,感受著兄弟們無言的體貼與叮嚀,三班長的眼睛裡漸漸騰昇起一股幾可分金碎石的精芒,不就是胸口碎大石的時候,上麵還躺著塊釘板嘛,不就是幾百枚三四寸長的釘子嘛,不就是玩弄物理學嘛,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豪傑……
就在三班長抱著北風蕭蕭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複還悲壯心態,即將超出蛇形鐵絲網,進入中印邊疆緩衝帶時,他整小我俄然定格了。
在這類“勁敵入侵”的要命時候,幾個班長立即抱成了一團,再不見相互針對相對的合作局麵,四班長也低聲道:“隊長你看到那台攝相機冇有,人家但是全程錄相,如果然的象一班長說的那樣我們就充當木頭式的觀眾,人家歸去後,必然會大肆鼓吹諸如‘印中兩國軍隊為生長戰役初度交換,印度軍隊演出瑜珈術,中國窺伺兵為之震驚’之類的話題。”
隊長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三班長道:“返來吧,我們不比了。”
但是讓三班長去學著演出……三班長實在不敢包管,他對著一根玻璃管能啃得下去,就算他抱著董存瑞捐軀炸堡壘的心態真的啃了,在啃燈柱時,臉上也絕對不成能暴露如同嚼花生米般的暢懷神采。
饒是隊長一貫淡定安閒,多年軍旅生涯,已經垂垂培養出臨泰山倒而變色的氣質,在這一刻也感覺頭痛欲裂,“就象劈麵阿誰中校說的一樣,我們的硬氣功,就是單手劈磚,或者鐵錘砸頭上的磚頭,你們要真拿出這些本領,實戰方麵的利用我們不提,光是畫麵質感,就比人家的菜刀劈擊,摩托車輾壓,腹頂千斤玩翹翹板要差七八個層次,那不是更丟人嗎?”
說得也是,人家演出的那是“大型”氣功,他們這些中國窺伺兵如果再演出個單手劈磚,就算他們提早吃了東洋大補丸,一掌就劈開十八塊紅磚,從畫麵質感、震驚度和撫玩性上來講,和人家比也是小巫見大巫。
真的,真的,真的比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