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破嶽翻著白眼道:“你本身想想看,在需哀告急調集,乃至會直接投入作戰的時候,背在身上的軍被,是磨好後又薄又硬,疊起來方剛正正,背起來也特彆費事的軍被合適,還是鼓鼓囊囊揉成一堆,用揹包如何紮,看上去都像是一團棉球的軍被背起來更好?如果碰到敵軍突襲,大師都往地上一趴,你身上背一團棉球,不是在跳著喊著請仇敵把槍彈往你屁股上射?!”
燕破嶽冇好氣地一點頭,隨便回了一聲:“嗯。”
就是在這一天下午,虎帳中的人們,看到了一幅異景……兩個新兵蛋子,合力搬著半扇七扭八拐的鐵門,低頭沮喪地繞著虎帳打轉,好不輕易走完三圈,兩小我放動手中那半扇破門,又搬起了彆的半扇,冇有體例,誰叫他們兩個力量不敷,一次隻能搬半扇呢?
“是!”
兩兄弟並肩站在資訊主動化辦公大樓正門火線不敷五十米的路上,大樓門前的尖兵,不解地望著燕破嶽和蕭雲傑,臉上透著一絲警戒。
李強淺笑道,“蕭雲傑,反覆一下你剛纔說過的話。”
冇有想到,李強竟然還能掉兩句書包,他一臉的馴良,“阿誰上尉,叫艾千雪,是資訊主動化辦公室的作戰參謀,她但是全師公認的軍花,喜好她的單身軍官,冇有一個排,也起碼有兩個加強班,你們想要抱得美人歸,要克服的勁敵,但是很多啊。”
蕭雲傑瞭解地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點事理,但是像老太太一樣坐在那邊,拿個小板凳,對著一張棉被在那邊磨啊蹭啊的,豈不是華侈你我兩兄弟的聰明才乾,更在華侈我們非常貴重的生命?”
一個小時後……
“這你就內行了吧?”
在李強的諦視下,蕭雲傑臉皮一扯,暴露一個比哭還要丟臉十倍的笑容,笑聲如何聽如何滲人:“嘿嘿。”
燕破嶽:“還好,還好。”
蕭雲傑隻感覺嘴裡發苦,卻涓滴不敢怠慢,放聲迴應:“是!”
蕭雲傑:“好說,好說。”
李強氣憤到頂點的吼聲,俄然在宿舍外響起:“誰給你們的膽量,敢把虎帳前麵那兩扇還冇有安裝的鐵門搬了出去?誰給你們的膽量,敢把被子夾到鐵門中間,利用窺伺營的人用裝甲車輾了兩遍?!你們兩個混蛋不是體力充分嘛,那就給我搬著鐵門,繞著虎帳走上三圈,讓統統人看清楚,你們兩個的豐功偉績!”
話一出口,看著李強那詭異的神采,兩兄弟就曉得大事不好屋子要倒。男人對標緻的女品德頭論足,乃至是吹上一聲口哨,引得美女轉頭似嗔似喜地拋上一句“討厭”,如許的行動絕對不算過分,也並不算地痞。如果男發展得夠帥,說不定真的能是以獲得美女喜愛,展開一段如火如荼的愛情故事。
蕭雲傑硬著頭皮,反覆著:“兄弟,看清楚冇有,阿誰女軍官長得真不賴,前突後翹屁股圓。”
但是彆忘了,這裡是虎帳,他們兩兄弟方纔因為“破壞公物”而受罰,他們又記吃不記打,轉手就去對一個女軍官品頭論足,單憑這“鄙棄下級”、“調戲女性”兩項罪名,就足以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跑完五千米,一群被折騰得欲仙欲死的新兵拖著倦怠的身材返回營房,還冇有過三分鐘,呼嚕聲就在營房裡此起彼伏。但是還冇睡多久,起床號就響了,在班長和班副的喝令聲中,還冇有適應身份竄改的新兵們揉著睡眼爬了起來,驅逐他們的又是一場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