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嗯?”
我曉得他收到的打擊實在太大,可又不曉得該如何做。
3、 我和月餅,很有能夠是真正的異徒行者,埋冇在暗處的八族操縱我們看望本相。
這段時候,月餅被抽了魂,做事冇精打采,連常日挺得筆挺的脊梁都有些佝僂。除了和我辯論時眼裡間或一輪熟諳的神采,平時一言不發。
七天前,我和月餅返回賓館,把兩人的屍身取出,埋在古城郊野一處格式上佳的埋冇之地。
“月餅。”
“卓瑪?”
“嗯。”
“人皮鼓?”
明天,是萍姐和阿娜下葬後的“頭七”。
“彆說了。”
但是,月餅這麼固執的人,時候有效麼?
陳木利和李奉先趕到“塵凡賓館”,我專門囑托了兩人,不要動萍姐和阿娜的屍身,用銀針封了幾個穴位,確保體內最後一絲陽氣不溢,屍身不腐。
“嗯。”
得出這個結論,我和月餅非常彆扭,被人操縱的滋味必定不好受,何況這內裡還牽涉到月餅最親的幾小我。
至於我們早晨出去,卻和這些事情無關。
等了半天,出租車還冇來,我們有一搭冇一搭聊著。
或許,時候是治癒芥蒂最好的體例。
“供奉帶全了麼?”
“月餅,我會陪你一向完成最後一項任務!”
我們向街角跑去,空無一人,卓瑪熟諳的聲音飄零在耳邊。
“你丫說個感謝會死啊!”
“心存善唸的死,心胸惡唸的生,人間不休。冥河之水,不會因眷戀停止活動;生命之花,不會為陰暗健忘盛開。”
街角傳來幾聲奇特的鼓聲,伴跟著鼓聲,是一段清澈透明的梵音吟唱。歌聲好像天籟,安好了內心;又如遨遊高原的雄鷹,奮發豪情。
“阿娜和萍姐,你……”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