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如果個女的,早嫁給楊公子了。”
衙役拚了命叩首;“大王,不不不,楊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也是受了熊老闆財帛,萬不得已啊!真是萬不得已啊!楊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放太小人。我……我另有八十歲的老母啊!”
“我自幼見地了宦海爾虞我詐,不肯待在這類是非地,更不肯接管父親安排謀個一官半職。我寫的詩,他們都說寫得好,但是我明白,隻是因為我爹是尚書。我離家出走。遊山玩水,吟詩喝酒。誰曾想碰到了你。”
鄉親們恭維阿諛著,像一條條搖尾乞討的狗。
楊艾舉刀在衙役臉上悄悄劃著:“殺你,臟了我的刀。”
“當然是您。”
“很但願我死麼?”男人陰沉森笑著,刀尖在地上胡亂劃著,“那晚,你們這對狗男女想放火燒死我。還好我命大,從狗洞裡爬了出去,這張臭皮郛也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