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楊艾如同被閃電劈中，呆了半晌，喃喃自語“我是好人”。

楊艾眼中閃出鎮靜地光芒，揮著棍子一下一下狠狠捶擊，鮮血濺滿他的滿身，迸到他的臉上。每一下木棍擊中腦顱的聲音，都讓村民氣肝顫抖。

“楊艾，夠了，彆鬨了，”酒娘跪倒在地，眼淚早已流乾，“放過他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一小我承擔就好。求求你。”

世人明白了，不管對錯，楊艾是不會放過他們。再冇有人想著如何答覆題目，隻求一會兒死得痛快些，免受腦袋被生生砸成肉醬的酷刑。

“我會陪你去我們說好了要去的統統處所。”酒娘起家垂憐地摸著楊艾疤痕累累的醜臉，“再也不分開。”

“我不會嫌你醜，我會好好照顧你，隻要你放過他們。”酒娘抬著儘是血洞穴的雙手，“我冇有保護他，我不想你造殺孽，你不是這個模樣，你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