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楊度又問了些德國在君主立憲上的一些做法，袁克定都一一與之交換。說道歡暢處，袁克定叫下人拿來了一件德國親王將校服，說道：“這是德國天子賜賚我的。”楊度看著上麵閃閃發光的肩章，金色鈕釦，再看看袁克定一臉的高傲之情，他本身內心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戀慕之情。

安靜了二次反動後，北洋各路軍閥的氣力獲得了擴大，中國十之八九以在其權勢威懾下。隻要兩廣和四川，雲南、貴州在北洋權勢以外，西南各少數偏僻地區得以倖免。各路軍閥權勢越做越大，袁世凱垂垂地感遭到不受本身的掌控，為了能有一隻服從於他的軍隊。在大總統府率領辦事處上麵建立一個榜樣軍，由大元帥兼榜樣軍軍長，這個打算和清末宣統年間攝政王載灃集合兵權於皇室中心，構造禁衛軍而自為統帥一樣。榜樣軍預定先建立兩個榜樣師，中級軍官儘量用留門生，下級軍官則用軍官生和速成生。

兩人相談盛歡，都忘了時候。書房內裡的天已經暗了，章氏叫人備好了晚餐，楊度與他把酒論詩歌。夜深，楊度酒足飯飽起家告彆，袁克定相送到門口，看著內裡另有人在等他訪問，苦笑道：“楊子幫我？”楊度想了想說道：“現在大總統正與南邊的百姓黨較力，至公子當作出公事公辦的榜樣，以正視聽。”袁克定見禮，請教：“楊子教我？”楊度笑道：“此事好辦，你明天就叫人在大門口貼上‘凡是來賄賂者，索官者，一經發明，移送司法局，嚴辦！”楊度回到西城區的豐厚衚衕小宅，徹夜未眠，那件將校服始終在他的麵前閃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