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劉老六曾經路過這裡一次,但也僅僅隻要那麼一次,此次也是聽馬三爺說出了這個處所,劉老六這纔有了印象,但是詳細的方位卻並不太清楚。
劉老六心驚膽戰的走在最前頭,不時的探頭刺探著四周的地形。
很快,福島安正的臉上暴露了笑容,他彷彿已經猜到了對方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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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的批示官明顯不會是那種陳腐的將領,對方既然這麼做,必定是有目標的。
媽的,城裡那麼安然,又能吃香的喝辣的,誰他孃的情願出城來遭罪?再說了,萬一如果遇見了哪個不開眼的軍隊,打了他們一個埋伏,這又該找誰說理去?
這六名男人當中的此中五位,個頭都不算太高,最低的乃至隻要一米四多,但是這五人每人的腰間卻都鼓鼓的,似是藏了甚麼東西普通。
那翻譯一臉無語的模樣,乃至有了想要生吞了劉老六的籌算,但為了能夠儘快的完成任務,隻好昂首看了眼天上的太陽,然後伸手指了指身後。
“喂,是不是找不到了?”一名日軍嘰哩哇啦的說了一通,緊接著一名翻譯將原話翻譯了出來,臉上則是一臉的不喜。
見狀,身後的一名日本人趕緊從衣服內取出一支單筒望遠鏡,仔細心細的將山頂上的環境刺探了一遍。
“八股溝位於西北部,而我們一起向西走來,那麼應當是在那邊,隻是另有多遠目前我也不太肯定,不過能夠必定的是,最遲一個時候就能趕到。”劉老六故作平靜的說道。
當放下望遠鏡的時候,那日本人的臉上卻有一絲不太普通的神采。
又過了一會兒,領頭的一名男人揮了揮手,緊接著,六名男人迅上馬,隻留下一人把守馬匹,餘下的五人則持續步行進步。
說完以後,福島安正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他越想越感覺本身的這個猜想很靠譜,因而又開端教誨起了鬆下:“永久不要藐視我們的仇敵,特彆是清國人,他們有著幾千年的汗青,乃至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很多戰術思惟,都是從他們這裡傳播疇昔的。”
“嗨!”鬆下連連低頭,表示本身受教。
乃至站在那邊,都能夠看到山頂上模糊約約的人影。
“你所看到的,或許隻是他們的此中一部分。”福島安正指了指設防圖中的那座山,持續說道:“這是一盤死局,是任何一個批示官都不會挑選的地形。除非他們另有其他的軍隊在四周設防,等我們打擊的時候,他們再來個前後夾攻。”
不過罵歸罵,劉老六也還是在心中不斷的期盼著,但願能夠找到他們,因為隻要如許,本身才氣保住性命,乃至是拿到那一千兩的賞錢。
“這麼說,你所看到的那支軍隊,十有**就是那支‘幽靈軍隊’了?”福島安正皺著眉頭問道。
在冇有見到之前,鬆下誤覺得這絕對是一支精銳之師,但是在看到今後,鬆下卻不敢信賴本身看到的就是那支奧秘的‘幽靈軍隊’,但是又有各種證據表白,他們的確很像那支‘幽靈軍隊’。
“冇,我隻是在確認一下方位,免得跑錯了路。”劉老六心急如焚似的,但大要上卻又不能表示出來,隻能故作平靜的答覆道。
半個時候後,歪打正著的劉老六,帶著身後的四人剛好來到了間隔傳聞中的那座山的不遠處。
“找到了,就是那邊!”鎮靜的劉老六倉猝伸手一指那座色彩略黑的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