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不緊不慢的將手指在女人大腿上慢吞吞的塗抹起來,時而還急劇挑逗意味的悄悄抓撓兩下,卻老是不輕不癢。
蕭紅妝下認識的點了點頭,臉上的情感各式變幻,一片龐大,不曉得是該光榮這個男人已經對本身放棄了殺意,還是該默哀本身是以要支出的慘痛代價。
“呼呼……你彆……”
“標緻的女人很多時候總會很費事,但是此次,你倒是真的要光榮本身生得一副好皮郛。”秦崢抬起手在女人時而慘白時而紅潤的俏臉上悄悄撫摩,指尖劃過女人嘴唇,還很奸刁的撥弄幾下,再抬起女人尖尖的下巴,眯著眼貪婪的在女人臉上打量著:“嘖嘖,長的這麼斑斕,如果直接捏死了還真挺可惜的,俄然還真有點捨不得了。”
“你就算獲得了我的身材又如何,你永久得不到我的心!”對方的態度她算是清楚了,底子冇有饒過本身的能夠,但在這般處境下,蕭紅妝還是冇有放棄做最後一絲掙紮的能夠。
即便現在秦崢心中怒意還未完整減退,需求宣泄出來,但誰讓活力的工具是個女人呢,想要宣泄,可不止是弄死她這一種體例,宣泄的體例另有很多種呢,比如說……他現在正在做的事兒。
“你這甚麼神采呀,有甚麼定見就說出來嘛。”秦崢揚了揚濕漉漉的手指,一臉無知模樣。
蕭紅妝無言以對,冷靜的閉上了眼睛一副認命的模樣,心知明天這一劫是逃不過了,再多的抵擋現在也是徒勞,何況,本身現在除了說話上的順從,身材底子也冇有力量去抵擋這傢夥的無恥行動。隻能在心底暗自希冀著這個惡魔能適可而止。
畢竟,毒手摧花這類事兒真做起來還挺有負罪感的。
很久……
“很好……”看來這個女人已經認清實際了,秦崢邪邪一笑,一副很對勁的模樣,與此同時,彆的一隻手再次行動了起來。
如許威脅一個女人的確挺無恥的,但對於有些女人,在秦崢看來明顯並不需求用多麼君子的手腕。
蕭紅妝去再次展開了眼睛,固然還是躺在沙發上,但躺了這麼久,身材力量多少也規複了一些,起碼,已然不再如剛纔那般完整一灘爛泥動脫手指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