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琪落寞的走在路上,雷克斯按例跟在她身後。雷克斯從懷裡取出玻璃瓶凝睇著,又昂首看了看黃安琪的背影:‘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大東那麼無情,安琪現在必然很受挫!。’內心想著,雷克斯加快了腳步。黃安琪聽到腳步聲:“雷克斯,感謝你。”
汪大東抱著裝信的盒子:“但是,安琪給我寫了這麼多封信。我應當,應當要寫一封信,奉告她我的表情。”汪大東下定決計:“好,就寫信…”但是,汪大東剛寫了兩個字——安琪,就再也寫不下去了。汪大東抓耳撓腮:“天啊,有冇有這麼難的。如果寫信跟打鬥一樣,不就好了!”不過就一會兒的工夫,廢紙就鋪滿了全部房間,一向堆到汪大東的腰間。
雷克斯有些煩惱,放緩語氣:“冇有,我是說你家不是快到了嗎,你先歸去吧。”黃安琪:“好啊,那你歸去記得,傷口要消毒包紮。”雷克斯點頭。黃安琪:“那我先歸去了,拜拜。”雷克斯:“拜。”看著黃安琪的背影遠去,雷克斯低頭看了看已經被捏碎的玻璃瓶碎片,手上血紅一片:“對,汪大東一向冇說。但是我一向有件事冇奉告你。你曉得嗎…”
雷克斯停下腳步,手中緊緊扣著阿誰玻璃瓶。黃安琪涓滴冇有發覺,自顧自的向前走:“雷克斯,你是第一個曉得這個奧妙的人。你要承諾我,替我保密,不要說出去喔。就像大東一樣,都這麼多年了,他向來就冇有向我提起這件事,真是夠酷的。”黃安琪說完才發覺雷克斯不在,轉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