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耳畔傳來果兒的呼喊,緊接著一道人影縱身撲來,硬生生的受了安然的這一抓。
“果兒,這裡就是病院,你冇事的,你冇事的!”
瘦子趕緊架住我的肩膀,說了一句:“謹慎點!”
我第一反應就是將果兒推在一旁,左手格擋安然的進犯,右手順勢推向安然的肩膀,口中大喝道:“安然,你發甚麼神經?”
“明天!明天就去!好不好?果兒!你彆嚇我!果兒!”在我聲嘶力竭的叫喚聲中,果兒的眼睛遲緩的閉上,嘴角模糊有一絲笑容。
莫非果兒冇有搶救過來……?
不曉得這一刻有多久,我隻曉得本身的心臟彷彿被十來把匕首在猖獗的戳著,那種痛苦深切骨髓;又彷彿有幾張暴戾的大手,在猖獗的撕扯著我的內臟,那種痛苦撕心裂肺。
走上前蹲了下來,顫抖的伸脫手,悄悄的撫摩著果兒的臉龐,指尖從她的秀眉處緩緩滑下。微蹙的秀眉,小巧調皮的鼻子,嘴角卻帶有一絲滿足的淺笑,彷彿她隻是在甜睡,恐怕一不謹慎就會將她驚醒。
――――――“你在這乾甚麼?”我驚詫轉頭,一張清純斑斕的麵孔呈現在我麵前……
腿上舊傷新傷都讓我冇法閃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安然的五指朝我襲來。
――――――“這首歌啊,是我媽媽教我的。好聽嗎?”楊果兒側著頭看著我,調皮的笑……
瘦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擠出一句話:“鬼哥,節哀順變!”
“哈哈哈!”安然收回對勁的奸笑,竟然不再脫手,退後了兩步,回身朝著樓頂邊沿奔去,在靠近邊沿的時候,縱身一躍,朝著空中撲了疇昔,然後詭異的停在空中,轉頭一笑:“過幾天再來找你!”一道銀光閃過,就這麼在空中消逝。
我張口想大聲的喊叫,但是喉嚨內裡除了咯咯咯的聲響,甚麼聲音都發不出。
不曉得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發明本身躺在病床/上,瘦子與蕭傾城一左一右的看著我,看到我醒轉過來,都是鬆了一口氣。
我滿身如同電擊,目光板滯的下移,呆呆的看著果兒的胸口那五個血洞,鮮血從血洞處汩/汩而出。
……
快速的按下了瘦子的號碼,剛接通就衝動手機大聲呼嘯:“快來頂樓,叫上搶救大夫!擔架!來頂樓!”
是果兒奮不顧身的從中間衝過來替我擋住這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