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的一聲,金刀與手電筒相撞,收回一道巨響,我的手電筒竟然被金刀割成了兩截,總算我手頭力道也不小,金刀被我這麼一格擋,在半空中停頓了下來,懸浮在空中高低起伏。
媽的,我的腦袋跟你有仇嗎?現在也顧不上抱怨,手往身後一撐,整小我有如一個四腳著地的機器人,姿式極其笨拙但是很敏捷的朝前挪動了兩米多遠,這也是藉助了我之前的慣性,要不然,就算能挪動,也躲不開首頂那一刀。
我駭然大呼,總算是多年的武學根本還算踏實,腳下固然還在往前挪動,上身倒是今後一倒,整小我以腰部為節點,有如被折斷的甘蔗,曲成了兩截。
噗的一聲,匕首竟然戳出來了差未幾五厘米,這個深度,隻要我在剛開端挖冰塊的時候才氣戳出來這麼深。
匕首對金刀,老子也不算是落下風,來吧,誰怕誰。
快跑到入口處的時候,俄然有一個動機蹦了出來:冇有了傾城,我特麼的如何開啟阿誰入口處的大石門?媽的,阿誰石門的厚度都有一米厚,我又不會道家的神通,該如何辦?或許對於傾城來講,這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對於我來講,倒是難如登天。
就這麼一起連衝,很快我就衝到了銅門四周。也顧不上歇息,隻想著從速去出去,在這個通道中,冇有傾城我甚麼都做不了,包含喝水抽菸吃火腿。
‘咣’的一聲,石頭砸在金刀身上,將它砸得差點掉落空中。彷彿被我這一石頭給砸懵了,金刀飛了起來停在半空,一動不動的吊掛在那。
半響,水潭中冇有涓滴動靜,金刀彷彿從冇呈現過一樣,要不是水麵另有它掉落下去的水波波紋,我都會思疑剛纔產生的統統隻是個幻覺。
“找到九幽草了?”睚眥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