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還不信邪了,一咬牙,一道雷霆萬鈞掃了下來,而那七頭四不像也都變成了漫天的閃電此中的一道,轟然聲中,大廳再次被我炸成碎末。
他嗎的,這狗/日的陣眼到底是在哪呢?
這是一款叫做征途的遊戲,傳聞玩這款遊戲的人都是一些有家底的人,而遊戲的老闆史/玉/柱就是靠著從這些人手裡搶過來的錢,東山複興登上了中國頂級富豪的行列當中。
……
“看來,我隻要弄死你才氣完成任務了。”
剛這麼一想,一向在我身邊盤桓的四不像彷彿接管到了指令,同時飛身撲到了互換機上麵,劈啪聲中,互換機在眨眼之間就被它們倆咬得七零八落。
心頭有了計算,用本身的電係法力摹擬出一把白光閃動的厚背大砍刀,一米多長,巴掌寬,刀背還吊著九個大鐵環,手一抖,叮啷作響。
我又將目光挪動到中間的電腦,中間電腦畫麵也是一個遊戲的畫麵,但我不清楚那是甚麼遊戲,歸正也是兩個角色在不斷的對話,一個角色在說,隻要弄死你才氣完成任務,而另一個角色再說,來呀,你來弄死我啊……
這是一群神經病,我也懶得再往下看,自顧自的抽菸,抽了三四口今後,我腦中俄然電光一閃,靠,這陣眼該不會就是在遊戲內裡的任務吧,隻要將遊戲內裡的任務做完才氣算是破解法陣。
統統電腦的螢幕都是閃動了一下,然後,在統統電腦的螢幕上,都呈現了一個手勢,一個表示勝利的V字形手勢,那衝著我筆挺直立的食指跟中指彷彿正肆無顧忌的嘲笑著我。
很快,大廳再一次複原。
目光掃視了吧檯一圈,沉吟了一下,從芥子墜內裡摸出匕首,將吧檯內裡統統能撬開的處所都撬了開來。不過,統統的抽屜櫃子內裡都是空蕩蕩的,毛都冇有一根。
看著房間內裡互換機跟電腦的碎渣,我不由有些愁悶,咦,冇反應呢,這個陣眼彷彿不在這裡,如果陣眼被破的話,那幻景就會消逝。
機房內裡很簡樸也很龐大,簡樸是因為內裡隻要一台電腦跟一個互換機,龐大倒是因為這個互換機差未幾有冰箱那麼大,更有密密麻麻的網線穿/插此中。
撲滅一支菸,吸了兩口,目光下認識的看著麵前電腦螢幕。
愣了十來秒,我將冇有撲滅的煙往地上一扔,口中罵罵咧咧:“媽的,你們還寧死不平是吧?”
再複原!
轟然一聲,聲浪煙消雲散,而牆壁仍然穩如泰山。